坐上床,叶幕开始穿裤子,只是还来得及套上上衣,房门便被打开,叶幕措不及防,因为他不知道房门居然没有锁上,更不知道突然出现人会是肖烬严。
肖烬严面无表情,高大挺拔身躯像是尊永远屹立不倒雕像,除阴冷,叶幕还能感受到那如鹰般犀利眼睛里,藏着无数风雨前飞沙走石,像是时刻都会大掌挥拍死自己。
叶幕茫然望着走到床前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肖烬严,半张嘴却不知该怎解释,惶恐无措,像是待宰羔羊。
叶幕赤裸上半身展现在肖烬严眼底,还有那与白皙肤色格格不入伤痕,狭长眼睛微微眯起,肖烬严食指轻轻挑起叶幕小巧下巴,沉冷声音带着几分轻蔑缓缓吐出,“你是睡女人还是被哪个男人睡?”
“”叶幕支支吾吾,畏惧望着此刻满身寒气肖烬严,“昨晚喝多,什都不记得”
叶幕惺忪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透亮,晕沉大脑如同灌半瓶水样咣当不稳。想起昨晚,叶幕暗暗发誓,再也不喝那多。
映入眼帘是金霓套房式包间,叶幕猜测也许是昨晚喝醉,晨哥把自己安置在这里。
叶幕突然想起肖烬严,自己说好要尽责扮演他恋人角色,昨晚没有回到他身边,也不知他是否发怒。
刚挪动身体,碾压式痛感瞬间袭遍全身,身后难以启齿地方更是干黏剧疼,叶幕惊,慌忙打开被子,豁然发现,自己丝不挂,
遍布全身吻痕和狰狞淤青使叶幕脑内轰隆炸开颗响雷,是个人都会猜到发生什。
肖烬严拇指摩擦着叶幕红肿嘴唇,眼底闪过抹浅笑,因为昨晚“凶手”就是他。
本是想在契约时间到期前拿夏海龙这个儿子发泄通,如果可以话,他很想将这个男人玩完后,掐死在床上,斩草除根向来是他作风,所以从开始,肖烬严就没打算让叶幕活着,这样蠢货,除可以帮助自己得到叶重光遗产,肖烬严只把他当做仇人来待,每次看到他,肖烬严都会想起夏海龙将自己父母逼死场景。雷打不变脸下往往是咬牙切齿恨。
肖烬严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如果说开始驰骋,噬咬是源于心里
冷静,冷静。叶幕不断抚平狂速心跳,可是还是急不知所措,昨晚到底发生什叶幕已经完全想不起来,细细回想,叶幕只依稀记得自己和叶晨俊喝酒,然后醉,再然后叶晨俊扶着自己离开,后来什都不记得。
难道是晨哥他叶幕连忙甩甩头,晨哥是什人?怎可能对自己做出那种事。
叶幕艰难下床,全身骨头如同被捏碎般,几乎是半蹲半爬,叶幕才到浴室,望着镜子,叶幕被自己吓跳,身上咬痕和捏出来淤青几乎遍布全身,全然副被揉虐过破败身体。也许是镜子里画面太过刺目,叶幕被吓跌坐在地上,因为他曾拖着类似身体和肖烬严生活四百多天。
肖烬严狂野,粗,bao,以及他那恨不得将叶幕撕碎口口吞进身体里恐怖欲.望,直是叶幕每次片体鳞伤元凶。
叶幕匆匆清洗完便挪回床,他什都不敢想,因为得到各种结果,他个都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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