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俊并没有听清柳香柔接下来话,脑海闪过在美国会见伏伦时,伏伦所说过话
“你和肖烬严都对叶泉感兴趣,而叶泉只是奴”
脑海里闪过伏伦放映给他看画面,叶泉丝不挂站在伏伦面前,做着类似性表演动作,脸上,是只有男妓才有诱惑神情。
此刻叶晨俊比谁都要烦躁,那个男人明明美好如玉,善良真诚,和屏幕上那个叶泉天差地别,为什会和伏伦是他叶晨俊太傻,还是叶泉
叶晨俊倚在病床上,有些虚弱望眼柳香柔,因为刚睡醒不久,磁沉声音格外好听,“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吗?”
柳香柔正小心吹着勺子里热气,听叶晨俊这问,脸色有些微红,低声道:“嗯。”
叶晨俊眉目微敛,转头看看窗外,轻声道:“谢谢你,柳小姐。”
叶晨俊声柳小姐,瞬间将两人距离拉开,柳香柔知道叶晨俊并不喜欢自己,但在心里,直抱着某种期盼,只要自己痴情耐心,总有天,叶晨俊会被自己感动。
掩去眼底失望,柳香柔勉强挤出个温柔笑,“晨俊,喝点粥吧,你睡那久,先吃点清淡,等过两天再让人做点荤腥给你补补。”
求声音,肖烬严听过,瞬间,他便想起叶幕,那时他在床上就是这样,如同块不忍亵渎璞玉,美好中透着点凄然之美。
他知道为什放不下身下这个男人,为什在接受叶幕离开日子里,不顾尊严想见到这个男人,就是因为他身上叶幕影子,他爱叶幕,所以,他也在心里给叶泉丁点位置。
肖烬严低头吻着叶幕,遍遍,不知餍足索取着,甚至在某瞬间,他真把身下这个男人当成叶幕。
他残忍,bao戾,冷血无情,但是在与这个男人赤身相对此刻,露出无与伦比柔情,其实,他也可以温柔,他再怎恼羞成怒,也只是因为,在乎。
又是酣畅淋漓晚,已经很久没有那满足,肖烬严穿好衣服,回头望望已经昏睡过去叶幕,嘴角笑逐渐蔓延开来。
叶晨俊不想让柳香柔失望,淡淡嗯声,低头抿下柳香柔递来勺粥。
“公司现在怎样?”叶晨俊淡淡问道。
“晨俊你昏迷这段期间,都是叶先生在悉心打理公司里事情,切都进行很顺利。”柳香柔如实说道。
柳香柔嘴里叶先生自然指是叶幕,叶晨俊听完只是微微皱皱眉,“他经常来医院吗?”
“嗯,每天都来,只是今天”
如果明天他依旧什都不说,或许自己可以以此为理由将其留在身边,无论他是否愿意。
永远,直到自己厌倦。
——————————叶晨俊醒来时,柳香柔正趴在床上睡着,叶晨俊脸侧,便看到她,美丽侧脸轻轻枕在手臂间,脸色有些憔悴。在叶晨俊昏迷这几天,柳香柔没有请任何护理来照顾叶晨俊,万事都是她亲力亲为,事无巨细,皆无微不至。
叶晨俊稍微动便惊醒柳香柔,柳香柔见叶晨俊已醒来,兴奋不已,连忙叫来护士,阵忙乎之后,终于又安静下来。
柳香柔猜到叶晨俊可能饿,在医生为叶晨俊做检查时,特地让柳家保姆煮有些清淡粥,大老远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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