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蹦进大脑猜测令肖烬严呼吸窒,想起叶幕绝望空洞眼神,肖烬严知道,他,不想活……
肖烬严突然向甲板后方跑去,那里没有任何宾客,只有条人宽走道。
如果从那里跳下去,绝对不会有任何发现。
果然,当肖烬严跑到甲板后方时,正看到叶幕坐在护栏上,两条腿悬空晃着,面无表情看着下方海水,单薄瘦小身躯看上去无比萧条,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海风吹下去样。
港湾口水深虽然不是很夸张,但巨大游轮为不搁浅所停靠地方却有好几米深,而且天凉水寒,不被淹死也有可能被冻死。
当看到他不做任何反抗任人羞辱时,肖烬严就知道,这个男人心,已经失去温度。
就如同当年叶幕,在以为洛秦天被自己害死后,再也恢复不到往日那般纯净美好,清清冷冷活着,不断想逃,不断想死。
这个叶泉大概也会变成那样吧……
肖烬严吐着烟圈,觉得头还是有些晕沉,便闭上眼睛吹着海风,他必须马上回神,还有事情等他去应付,个叶泉,绝不能让他消沉。
“烬哥!”孟传新突然大步走过来,面色凝重,急忙道:“叶先生不见。”
叶幕目光淡漠望着肖烬严,被再次掏空内心涌不出丁点情绪,躺在地上,如同具尸体。
肖烬严没有开口,似乎烧还未退,脸上透着浓重病意,阴沉着脸将身上外套脱下来,大步走到叶幕面前,蹲下身体,将西服裹在叶幕身上后将叶幕抱起来。
叶幕觉得冷,本能缩着肩贴紧肖烬严胸膛,闭上眼睛,似乎想关闭和外界切联系,头搭在肖烬严心口,伴随着那强有力心跳声,叶幕昏睡过去。
肖烬严并没有带叶幕离开港湾口,而是重新上游轮,将叶幕放在自己房间里后离开。
今晚,他需要八面玲珑应付那些商政官豪,结束后,还要去见几个来自外国商亨,即便他病着,即便他再怎想留在那个人旁边,都只能先强忍着。
“叶泉!”肖烬严努力压低声音,避免突然惊吓到叶幕。
叶幕恍惚转头,淡淡看眼肖烬严,又重新低头看着脚下海水。
“你跳下去也死不!”肖烬严声音不可控制升高,因为曾经叶幕就总是想着死,所以他最恨,最恨有人拿死来威胁他。
“所以告诉你,等你被救上
肖烬严神色突变,沉声道:“怎回事?不是让人守在门口吗?”
“叶先生醒来后去卫生间,手下在外面等很久,等发现不对劲进去时……”
孟传新话未说完,肖烬严扬下手打住,大脑快速跃动起来。
既然是在卫生间内消失,必定是通过卫生间里与外甲板互通窗户逃走,这说明他此刻在甲板上……
难道他打算……
肖烬严出房间后,走到甲板上,点根烟,倚在护栏上,目光深沉望着片海。
他已经从孟传新那里知道,洛秦天离开x市,搭着专机回德国,将他本想带走男人独身人留在x市,或者说是,留给自己。
中间曲折肖烬严不清楚,但他知道,叶泉属于自己,可是他感受不到丁点喜悦。
愤怒与欣悦都没有。
或者说,心里堵塞熊熊火焰根本爆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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