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是怎?
大脑里莫名充斥着乱七八糟事情,叶幕毫无睡意,两个小时后,索性起身穿好
肖烬严眼底闪过丝失落,抬手将叶幕手掌轻轻摁在脸上,歪着头,直到叶幕手心温度逐渐传入皮肤,才轻声道:“总有天,会让你爱上。”
只是很平静句话,却在叶幕心口掀起阵涟漪,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去爱,只是肖烬严,此刻在他心里确成为个极其特殊存在。
叶幕厌他,恨他,他曾经将他伤片体鳞伤,他不知道自己身份,所以不知道自己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曾经被他注毒折磨过人,所以他才坚定认为,这个男人心中对自己那份芥蒂会消失。
叶幕努力忘记过去,却不想忘记自己身为叶幕真相,即便全世界都不知道他是谁,他自己也不能忘,如果死,他定要让朋友为自己立名为“叶幕”碑。
不想忘记自己,那过去必然也无法消失于脑海,肖烬严那张脸,就是噩梦浮现源头。
肖烬严并非意识完全不清,只是全身提不起力气才懒去动,加上酒精作用,大脑像灌铅样沉重,胃也如同痉挛般绞痛。
“喂!把药吃!”叶幕用手指抵抵肖烬严,心中暗暗懊恼,凭什他来照顾他,此刻自己应该趁机抽他两掌才对。
肖烬严惺忪睁开眼,刚毅五官有几分疲惫态,看清眼前人之后咧嘴笑,带有几分酒意,“就知道,你不会狠心拒绝让进来。”
“那是你保镖强行把你塞在这,跟有什关系。”叶幕别开肖烬严火热视线,脸气愤模样,似乎还未从刚才怒火中走出来。
肖烬严低下视线,望着叶幕还放在手心药丸,轻轻弯起嘴角,“你再怎厌恨,也违背不自己善良本性。”
但叶幕无论再怎在肖烬严面前表现出冷漠,他终究不是铁石心肠,他可以阻止自己对肖烬严萌发任何与爱相关感情,却无法阻止,自己对肖烬严逐渐改观。
这个魔鬼确变,可他依旧是肖烬严,个高高在上,俯瞰世界男人,没有人敢对他动真情。
叶幕没有缩回手,微低着头看着床面,也未再开口说话。
这晚,肖烬严没有离开,而叶幕也没有去联系孟传新。
叶幕抱着备用被子,睡在客厅沙发上,睁着眼睛,翻来覆去没有睡着,最后只好盯着天花板,目光哀伤。
“少废话!把药吃,就打电话让你保镖来接你。”叶幕瞪着眼,丝毫不客气,肖烬严多晚温柔夜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纵容叶幕对其毫不客气说话方式。
这也是肖烬严所希望,至少,这个男人不会再因为恐惧而对自己出现战战兢兢,至于厌恨,可以让时间来步步消磨。
“好,吃。”肖烬严吃力倚在床头,笑着接过叶幕递来药和白水,他不爱吃药,未到身体极限痛苦,他都很少去服用这种药丸,只是此刻不同,自己正被又个走进自己内心深处男人照顾着。
肖烬严吃完药,叶幕正打算起身离开,肖烬严突然握住叶幕手腕,“陪会儿。”
叶幕挣不开手,转身清冷望着肖烬严,“你不要误会,照顾你只是因为没有你那冷血,并不代表你有多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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