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赌牌,那他十拿九稳,但这场赌博不同,赌不是气场和技巧,仅仅只是,运气!
肖烬严没有立刻拿起那把枪,而是缓缓抬起视线望向对面叶幕,正如他所预料那样,叶幕在看着他,专注且复杂眼神,令肖烬严心里稍稍感到安悦,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将视线真正集中在自己个人身上,眼里,只有自己。
单望突然成对视,叶幕快速扭过头望着地面,心跳却突然加速,想起刚刚肖烬严嘴角那抹淡笑,心中却隐隐绞痛起来。
肖烬严拿起枪,气呵成动作,中间没有任何停顿,抵着太阳穴嘎达声,枪同样没响,下刻,枪已经滑到洛秦天面前。
叶幕直微低着头看着地面,当听到扳机扣动声响瞬间,叶幕缩着双肩,紧紧闭上眼睛,心猛抽搐下,那种感觉,恍如走在悬崖边被人猛推把又迅速拉回样,后劲儿余悸实在太过强烈。
触即发生死之战即将开始,赌厅内雅雀无声,所有都紧紧盯着对桌而坐两个人,生怕漏掉任何精彩瞬间。
这样惊险刺激戏码,实在是百年都难得遇!
叶幕忐忑不安站在洛秦天身旁,依旧不停小声劝着洛秦天,脸上焦急看在肖烬严眼里却异常刺目,因为他最爱男人此刻是在为别男人焦虑,他和洛秦天样,也面对着会被枪打死风险,可是那个男人却至始至终没有关心他句,甚至投来记关切目光。
那把装有颗子弹左轮手枪被林左柯仔细检查遍,确定是普通枪支后被其重新摆上桌中心,作为这次赌命游戏公证人,林左柯压力显然不小,因为任眼前这两个男人中谁今晚死在自己游轮上,都会是件轰动世界事情。让些人站在周围作见证,林左柯也是为自己洗脱任何麻烦嫌疑。
“这是准备手枪,若洛少爷觉得内有机关,可以决定由谁来开这第枪。”肖烬严身姿随意,面无表情倚着,刚毅阴沉面容透着些许慵懒,似乎没把即将发生切发在眼里。
周围宾客心境同样跟着扳机声抖动着,有人甚至拿出口袋里丝帕擦起脸,赌厅内空调温度较低,但还是让大多数人紧张出汗,莫不说是六颗子弹槽装有颗子弹,就是百颗子弹槽装颗,怕是也没有多少人敢对着自己开枪,若无足够信念和不怕死坚定,没有人敢随意拿命去拼搏。
洛秦天拿起枪,却没有立刻指向自己
叶幕看着肖烬严风轻云淡神目,心下更为惶恐,肖烬严从来不打无把握仗,这样悠然,必然已经算计好切!
洛秦天自然不想让自己在气场输于肖烬严,于是傲慢笑,伸手拿起那把枪,毫不犹豫指在自己太阳穴上。叶幕睁大眼睛,只觉得心脏都快跳出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声脆响扳机扣动声,枪没有响。
叶幕只觉得腿都快软,甚至比当事者还要心惊肉跳!
“真可惜。”洛秦天轻笑声,将枪顺着桌面滑给对面肖烬严,“说来也是,要是第枪就响,这场游戏就失去很多乐趣。”
洛秦天虽说脸无畏无惧,但手心已经出很多细汗,即便他再怎狂妄自负,他也知道,这场游戏,是在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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