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他连这刻美好还未享受淋漓,就要接受这样
叶幕暂时是下不來床,趴在床上无力低骂着肖烬严,这次得到结论,除是不能在相信肖烬严“就遍”外,那就是不能让肖烬严禁欲超过星期,否则,受苦肯定是他叶幕。
相比之下,肖烬严要精神多,接受叶幕咒骂,还笑得脸惬意,最后坐在床上,帮叶幕揉揉酸痛身体,叶幕这才作罢,舒舒服服享受着。
原本打算上午去看望叶雅,经过这样折腾,时间改在下午,即便这样,叶幕也怀疑自己行走起來会不会很困难。
为知道叶雅情况如何,叶幕催肖烬严给医院人打电话,肖烬严自然乖乖听命,打通叶雅主治医生电话。
肖烬严手按摩着叶幕背,手握着手机,沉声问着。
想到肖烬严身上伤有大半是因为自己,便咬牙,如同赴死般。
“那就遍,要是敢多遍就”
叶幕话还沒说完,便被肖烬严猛地转过身,抵在白色瓷墙上,铺天盖地湿吻袭上來,肖烬严哪还顾得上叶幕下面说是什,在获得允许情况下,激情燃,怎可能停下來。
叶幕根本不用做任何动作,只是站倚在墙上,任由肖烬严舌尖滑过全身每处,欲望火苗旦被点燃,叶幕便也随之沉迷进去,肖烬严技术,真心不是般好。
感觉准备足够,肖烬严将叶幕腿抬起搭在自己手臂上抬高,慢慢,将自己欲望递进去
手上动作突然停下,甚至随之颤抖下,但很快便恢复正常,因为叶幕背对着肖烬严,所以他并沒有看到肖烬严脸上那瞬间分崩!
“幕幕,出去下,这里信号好像不好。”肖烬严表情很自然,但额间已经冒出层细汗。
出房间门,肖烬严立刻换上张冰冷脸,只是难以掩盖眉间惊慌。
“什时候事?原因是什?”肖烬严只觉得心跳都在这刻停止下來,他紧握着手机,当听话电话那头所有叙述时,脸上切,无论阴狠还是柔情,消失干二净,只剩下面无表情。
他终于知道程子深面对自己时,露出那种担心神情是什意思
“幕幕乖放松”肖烬严吻着叶幕嘴角,轻声道。叶幕怕身体失去重心,手臂扶着肖烬严肩,半响才艰难吐出句话,“为为什们非要用这种姿势”
肖烬严狡笑,猛地提身,叶幕失叫声,双手更紧地抓住肖烬严身体,站在地上那条腿不停打着颤。
“你你找死啊那那猛干什”叶幕迷离睁开眼,气喘吁吁望着已经开始全速奋战肖烬严,刚想继续怨声说话,却被肖烬严毫无克制冲撞淹沒全部理智,肖烬严觉得不过瘾,速度加快,直到叶幕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时,才觉得痛快。
叶幕不知道已经过多少次,反正不是次,墙上,地上,现在又是床上,肖烬严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最后终于停歇下來时,叶幕像滩水样软在肖烬严身上,全身湿透,最后被肖烬严抱去清洗时,望着叶幕红肿诱人某处,肖烬严只觉得鼻内热血翻滚,又将叶幕哄着來次。
有时候,肖烬严真觉得死在叶幕身上,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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