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烬严便没有再说话,渐渐失去血色面孔充满疲惫,锐利阴翳双眸渐渐垂下,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求叶幕原谅。
有些错,是伤害,总有痊愈那天,但也有些错,代表尽头,永远都补救不。
在叶幕仇恨目光下,肖烬严闭上眼睛,双膝缓缓弯下来,跪在地上!
“对不起”
千言万语解释,到嘴边却只有声对不起,肖烬严
就在瞬间,随身带枪洗威强程子深以及孟传新迅速拔枪对准叶幕,拿枪握刀惯他们,是绝对可以在叶幕扣动扳机前瞬间,要叶幕命!
气氛冷窒,瞬间即燃压迫感重压在每个人心头。叶幕举枪对着肖烬严,而肖烬严手下则虎视眈眈举枪对着叶幕。
“都给出去!”肖烬严突然严声命令句,虽然血不断在流失,但声音依旧透着深沉威严。
“烬哥!你怎样?!”洗威强举着枪,突然面色恼怒望着叶幕吼道,“你他妈疯吗?!”
“烬严哥,你在流血!”展唯满脸慌色,“需要紧急包扎!”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刻,有那瞬间,肖烬严以为这是梦,因为这样场景,在叶雅死后,曾无数次在他梦里上演。
在刀刺痛苦和极度震惊中,肖烬严缓缓低下头时,望着叶幕脸上那抹狠绝,肖烬严突然明白,当初自己对着叶幕开枪时,叶幕心底是怎样悲绝和痛苦。
痛苦不是皮肉,而是心!
血似乎是从心脏处流出,连带着太阳穴处都在抽搐般疼痛着。
“看来你已经知道。”肖烬严低声开口道。
“都给闭嘴!!”肖烬严脸色突然阴冷起来,声音里透着强烈寒气,“所有人都给滚!没有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无论何时,肖烬严命令在他手下心里都如圣旨般,即便情况再如何紧急,也不会有人敢违背,所有人面面相视眼,都缓缓放下枪,然后脸色复杂离开客厅。
叶幕手直在颤抖着,连带着手里那把枪也在摇摇晃晃,枪口早无焦点,但依旧被紧紧握在手心。
“为什让他们出去?!你以为不敢开枪吗?!”叶幕大喊着,哭意泛滥在声音中,听上去无比凄绝,“肖烬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畜生!!”
无论你犯多大错,在你眼里,都那理所当然!你杀叶雅,却若无其事说爱。以为你对下药是爱至深处所犯错,没想到是蓄谋已久。
叶幕阴冷笑,心口却漫出更为剧烈疼痛,“是!很可惜,你没能骗到最后!”
走到门口孟传新只是无意识回头,便猛然感觉不对劲,当他看到肖烬严脚间滴滴落着血时,俨然惊。
“烬哥!!”孟传新突然折回,连带着已经走出客厅洗威强程子深以及展唯都被孟传新这急促呼喊给唤回来。
刺在肖烬严腹部刀被叶幕猛拔出,大量血涌出来,肖烬严痛苦微屈身体,单手捂着不断流血伤口,额间冒出些许细汗。
叶幕后退几步,突然举起刚才从肖烬严腰间卸下枪对准肖烬严,“都别过来!!”叶幕大喊声,握在手中枪却在颤抖着,望着肖烬严不断流血伤口,直盘旋在叶幕眼眶中泪终于慢慢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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