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储存上百年酒,味道确够醇正。”伏伦闭着眼睛,感受着唇齿间酒香,脸上透着几分醉意,慵懒道:“时间差不多,去把凌毅叫过来,让他也尝尝。”
玄封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连忙起身跑到伏伦身后
孟传新接下通行证,道声谢谢,转身和凌毅坐进车中,迅速启动车离开。
“原来是玄封他在帮们。”车里,凌毅恍然大悟道。
“是啊,也很奇怪他为什要帮,照理说他应该是和伏伦伙。”孟传新边开着车,边严肃道,“他只说过些日子会到x市区旅游,让做他导游就行。”
对感情,孟传新向来比较迟钝。
在东南亚,伏伦与肖烬严各自笼罩着暗黑世界里片天地,而这两片势力,自然会有交界处,只要越过这里,那就进入肖烬严势力笼罩域,而孟传新目地,就是这个地方。
孟传新受伤并不严重,虽然身中两枪,但并未伤及骨头,所打之处,也非身体要害,跟随肖烬严出生入死那多年,滚下石坡时避免身体要害与石头剧烈撞击,这种简单本领,孟传新还是有。
至于伏伦为何以为孟传新身受重伤,至今昏迷,那自然是玄封谎报军情,原因只有个,那就是玄封对孟传新见钟情。
凌毅忧心忡忡进孟传新房间后,才发现孟传新早已无碍,正在房间来回踱步,焦急等待着自己。
还未来得及询问孟传新伤势,凌毅便被孟传新把拉进怀中紧紧抱住。
“这几天委屈你。”感受着怀中真实,孟传新愧疚轻声道。
孟传新私闯伏伦地界救凌毅,这件事自然无法长时间隐瞒肖烬严。跟随自己那多年兄弟身陷险境,肖烬严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在孟传新在玄封那里疗养时,肖烬严便和孟传新取得联系,便派人在今日接应孟传新,而接应地点,正是交界处。
有玄封通行证,这路通行无阻,希望曙光就在眼前,车里凌毅激动几乎落泪,他忍受各种各样羞辱坚持活下来,这切,都是值得!
伏伦!再见!
再也不见!!——
“伏爷,酒怎样?”玄封再次为伏伦满上酒,笑无比灿烂,后背却在不断留着冷汗。从刚才到现在有意无意试问中,玄封已经大致猜出伏伦对凌毅霸占心有多强,应该可以确定,若是被伏伦知道凌毅现在已经跑,那自己小命,可能真不保。
凌毅更为激动,他抿着唇,将脸紧紧贴在孟传新胸口,“新哥,你没事!太好!”
现在毕竟不是两人缱绻缠绵时刻,孟传新恋恋不舍松开凌毅,转身拿起床上套衣服,快速道:“凌毅,快把衣服换,们离开这里。”
凌毅惊愕,这里守卫那多,怎可能离开?!
虽然心里没底,但孟传新这说,凌毅也不想去开口去质疑什,无论有多少艰险,只要是和自己新哥起面对,凌毅就什都不在乎。
换好衣服,孟传新和凌毅迅速离开房间,玄封名手下带着孟传新和凌毅悄悄从后门离开,那里早已经备好辆车,玄封手下将车钥匙给孟传新,又掏出张通行证,恭敬道:“这是军家才有特别通行证,有他,没有哪个关卡敢拦孟先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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