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没什。”
周围有股厚重奶糖味,人工糖精劣质感,就像宋九宵脸蛋,也是腻人奶糖。陈召南快吐。
“游景不喜欢你这小。”
宋九宵毫无波澜:“和他上床时候,他不是这说。”
“不过,”宋九宵抬起臀部,坐得离陈召南远些,“喜欢景哥身上烟味。”
“是吗。”
又没什不同,陈召南无所谓想到。游景和陈召南直抽同个牌子香烟,他们身上味道也没什不同。
“爸也有这个牌子打火机。”他看见陈召南指间打火机,突然这样说。
“不介意你叫声爸。”
陈召南认为他在开玩笑,看向游景。游景察觉到视线,敲电脑手停下来:“可能是真,他是富二代。”
陈召南说:“也是富二代。”
陈召南没怎叫过“景哥”,读书时候叫过几次,大就是开玩笑才叫。游景比陈召南大三岁,陈召南以前不待见游景,觉得叫他哥是被占便宜。
虽然游景做很多像亲哥才会做事,陈召南享受得心安理得。
宋九宵叫游景“景哥”方式和别人不同,带着故意甜腻和撒娇,陈召南不喜欢,甚至厌恶,连带着这个人也不喜欢。
着萎靡,不断错拍,坚持让他回去调整状态。
向裴说陈召南总是不能把私人生活和工作分开,情绪容易扩散,往往到最后无法收场。陈召南没有为自己辩驳,心里认同向裴说法。
他无数次想起酒吧门口那个男生脸,他笑着要去抱住游景,游景推开,但在陈召南看不到角度中,他表情应该是温柔。
游景不会对他有这温柔表情,他和游景从小到大,为彼此最熟悉地方是拳头,打架时候游景不会对陈召南手软,陈召南亦然。
陈召南产生怀疑,游景是不是真有喜欢过自己。
“你多大?”
陈召南回答:“二十八。”
宋九宵笑得很好看,牙齿白得刺眼,陈召南怀疑他做烤瓷牙,像个假人。
转眼又觉得自己斤斤计较,显得小气,非要在宋九宵脸上找瑕疵。
“才二十。”
员工找游景有事,吧台只剩陈召南和宋九宵两个人。
宋九宵嘴里包着块奶糖,脸颊鼓起来,侧放在桌面上。他盯着陈召南,似乎在等他先开口说话。
陈召南问他要不要抽烟,宋九宵摇头,他说他其实讨厌烟味。
“哦。”陈召南没什表情,立即用打火机点燃支烟,将第口烟喷到宋九宵脸上。
宋九宵躲避不及,嫌弃地用手在空气中挥两下,对于陈召南故意行为,他也不抱怨,只是眼神看起来不高兴。
第次近距离见到那个男生,他显得非常礼貌,乖巧地同陈召南握手,介绍自己。他说他叫宋九宵,是游景普通朋友。
每晚上还没有开业,玻璃门关着,酒吧在白日中安静且沉着,员工在打扫卫生,做开店前准备。
游景把宋九宵带到每晚上,他在吧台前整理账务,宋九宵就在他对面看着他。
他叫游景“景哥”,声声不停地叫,叫得陈召南心烦,忍不住打断他做作行为:“你如果闲着没事,可以帮忙擦桌子。”
宋九宵手撑着下巴,说:“擦桌子?没擦过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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