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在他家放好几年,还是路边随便买不值钱款式,陈召
阿树提起明晚他有演出,希望向裴也可以来。
向裴点头:“阿树哥现场很厉害,正好取经。”
阿树说:“陈召南没有过来?之前竟然在娱乐新闻里看到他,听说和某位网红在起。”
“他最近失恋,精神不好,好几天没出门。”
“他也会因为失恋难过?”
“也是没办法,遇不上合适人。”
“合不合适这些都是自安慰话,世上有几个人彻底合适?最重要是放下些东西,”阿树意识到话说得太多,忙转移话题,“那你明天必须来现场,演出结束后叫些朋友聚餐,有几个单身,都不是爱玩性格,任君选择。”
游景不喜欢参加这种同志聚会,他应付不太过热情奔放男生,他们见到游景会变得比较饥渴,仿佛全天下只剩他个男人。他下意识拒绝,阿树却很坚持,保证他朋友非常正常。
“不去多认识点同类,怎找到真爱呢?”
他们是小众圈子,没办法摆到明面上群体,许多事只能小心摸索。
身边人或多或少都有变化,他自己却停在原地,虽说游圈世界,但似乎依旧固执。
“还跟大飞在起吗?”
“嗯,还是那样,”阿树表情看上去在抱怨,“不能跟他说出来见你,他会气死。”
游景佯装不满:“这招人讨厌。”
“就是太招人喜欢,大飞现在都会吃你醋,虽说们也没谈过。毕竟他又不帅,当时可是只爱帅哥,他可能也弄不懂为什跟他在起。”
阿树意外,印象中陈召南像只花蝴蝶,飞过万花丛,没谁能让他长久停留,也不会为情所伤。
刚好游景推玻璃门出来,带来阵热意。向裴看他眼,转回去跟阿树说:“这次不太般。”
阿树打车走,没让游景送,说要是让大飞看见就不好。
游景开车过来又喝酒,刚好向裴做“代驾”。向裴说他今天来找游景,是陈召南拜托,他说有套睡衣在游景家,他想拿回来。
向裴不知道这套睡衣事情,游景知道。
于是游景说演出结束后再商量,语气俨然已松动。
阿树准备离开时,向裴到。
他们也是旧相识,游景去里面拿外套,向裴和阿树在外面闲聊着等他。
最近气温回暖,不过夜风仍袭人,向裴风衣衣角被掀翻好几次,眼中不断进沙。
上次音乐节过后向裴就没见过阿树,不过阿树说他有听偷渡者新专辑,觉得很有想法,几年前他就知道偷渡者会红。
阿树说话时很幸福,游景有点艳羡,静静凝视阿树眉飞色舞侧脸,听他说他和大飞这四年在起事情,像许多普通情侣样,会吵架、冷战,最后和好,但没人提过分手。
讲起大飞,阿树恢复以前活泼,游景听着心里泛酸,找个阿树端酒杯空,双手放在胸前,制止他讲述:“打住,听你讲这些也太折磨。”
阿树嘴巴张成个小小圆圈,似是不解:“怎?”
“单身人听不得恩爱故事。”
阿树嘴巴圆圈明显扩大圈,他低下头笑几声:“不是吧游景,从认识你到现在,你直单身,没听说过你是单身主义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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