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顾无言,却不觉尴尬,游景给陈召南递支烟,刚点燃,朋友从厕所回来。
两个女生认出陈召南,兴奋地要合影。陈召南不认识游景这群朋友,还是很给面子地笑,顺道聊几句。
辆黑色车停在游景他们面前,阿树从后座探出脑袋:“陈召南!”
陈召南同阿树招手:“阿树,好久不见。向裴今天有事,他把票给。”
“们要去吃饭,起吧?刚好游景也在。”
游景和几个好友起往停车场走,女生话很多,讨论关于摇滚事情,游景勉强附和几句,朋友看他心猿意马,随意开几句玩笑,说他是不是耳鸣。
朋友去上厕所,游景在停车场等他们,看到陈召南车就停在不远处,纳闷停车时怎没看见。游景倚着车门抽烟,身体刚舒缓些,就望见陈召南从远处走来。
停车场人也不是特别多,陈召南摘口罩,身穿件宽松深灰色毛衣,衬得他肩很宽。
他是奔着游景而来。
陈召南取下毛线帽,向后抓把头发。他头发柔软,长长许多,稍稍遮住眼睛。
作者有话说:给做二十八年直男陈南南个机会吧定让他赶紧追妻
游景到达livehouse已经有点晚,同行有两个女生还能往前挤挤,他有身高优势,站在最后也能看清舞台,也就放弃挣扎。
室内有淡淡香气,等几分钟左右,阿树乐队从后台出来。
人群爆发出欢呼,有几个歌迷把游景向角落撞,他差点发火,看见是几个身材娇小女生,就没太介意。
看live就是人挤人,哪里有空隙钻哪里,前面堆密密麻麻人头和手机。游景右前方相对松散,站着个戴口罩男人。
阿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隔阂,还当两人是形影不离好兄弟,陈召南出现,自然是要叫上他。
就像许多年前样,陈召南在地方总能找到游景。
陈召南看游景眼,他没太
以前陈召南没少染头发,有段时间发质像枯草,肆意妄为都是曾经事,他如今收敛不少,没染过发,不过耳垂和耳骨上好几个洞,就算长合也会留下微小疙瘩。
那年夏天打耳洞,陈召南耳骨化脓,长出小包,每晚游景就用药水给他抹耳洞。
好不容易养好他又去打,死不悔改,反骨真是没用对地方。
游景想起来陈召南第次打耳洞是他陪着去,陈召南打耳洞,游景纹身,图案是陈召南选。
纹身随时间会褪色,但像陈召南耳洞,永远留下痕迹。
游景盯着他背影,不自然想朝后退,奈何四周基本被围得水泄不通。
好巧不巧,带口罩人侧过头,向游景方向看眼,像是心有灵犀。他拽住黑色口罩边缘,想扯下来,但身边人太多,可能是不方便,又把手缩回外衣口袋。
他们在纷乱音乐声和尖叫中对望,游景率先收回目光,舞台灯光灼烧着眼睛,他抬手挡下。
游景试图无视前方陈召南,却又不可逃避地注视台上鼓手,去过许多场live,看得最多还是占最大面积鼓手。
两个小时演出因为见到熟人而漫长,结束后游景去后台找阿树,阿树说他们打算去吃火锅,给游景地址,让他们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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