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秦绎拿出这样交换条件时,慕子翎依然不动声色地拒绝。
秦绎脸色下子阴沉下来,很败兴样。
“你不喜欢孤!?”
他带着愠怒问:“慕子翎,说你喜欢!”
慕子翎并不想看秦绎,心里却嘲讽想,多有意思啊,从前他喜欢他时候,他嫌弃厌恶,恨不得扔到地上踩两脚。
慕子翎呼吸急促地喘息着,似乎十分难受。
但秦绎直望着他,似逼迫似引诱地等着他开口。
“给祭品。”
良久,慕子翎终于艰难地吐词出声:“……想杀人。”
“那你拿什来和孤换?”
起码夜里时候,因为外头那些跃跃欲试鬼气,他下意识朝秦绎怀里蜷蜷——
这样举动落到秦绎眼里,已经相当满意。
“怎?”
他拥着慕子翎,手指有下没下地拨着慕子翎眼睫,狎昵问:“冷?”
慕子翎陷在他怀里,像畏寒般不断往秦绎怀里缩。
“另外慕公子这风寒,恐怕还与巫蛊有关。”
医官小心凑到秦绎耳侧,压低声说:“如果不从根源上下手,恐怕慕公子时无法痊愈。”梁成因不信鬼神国风,对巫蛊解非常有限。即便是医官,能看出也不过如此。
秦绎却直截当问:“是杀戮是罢?如果直不杀戮,最坏结果是什?”
“最坏结果……”
医官微微哽,迟疑说:“也许是戒断。就如同对阿芙蓉有瘾瘾君子,断药,就会难受。”
害。
但是如果是两只厉鬼也就罢,公子隐手中,却是成千上万只阴魂啊……
旦失控,怎得?
从来炎热烈日赤枫关这几日直阴阴,雨下得断断停停。
小厮望着沉郁天空,叹气想:
而今闹到这个境地,他这个心只有慕怀安人,反
秦绎不置可否,不答应也不拒绝,而是仅仅望着他,低笑问:“说你喜欢孤。”
“……”
慕子翎怔怔望着他,他眼神朦朦胧胧,有点像只不明世道小动物。
秦绎喜欢他这种眼神,可是过会儿,慕子翎慢慢缓过神,又重新闭上眼。
他唇干燥发白,像在沙漠中行走很久没有喝水旅人。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脸颊也是冰冷。因为秦绎直在戏弄地耍玩着他手指和睫毛,慕子翎短暂地睁开眼,但即便如此,他瞳孔也聚不焦——
秦绎身影在他眼里晃动,模模糊糊似乎有许多个。
“……血。”
慕子翎喃喃说,冷汗淌进他眼睛里,涩苦又疼痛,他微不可闻说:“给些血。”
秦绎手伸在慕子翎面前,微微晃晃,好整以暇微笑问:“你想要什?说给孤听。孤就给你。”
“噢。”
秦绎应声,心想,最坏结果,也不过如此。
他挥手令退医官,亲自陪慕子翎夜。
慕子翎昏昏沉沉,仍然不是很有精神模样。
但是和前几日比较起来,又已经好许多。
……莫不是真有什事,要发生罢?
房内,医官给慕子翎探脉,将药箱收起来。
“仔细调养,多多休息。”
医官说:“另外……”
秦绎最不喜欢下臣欲言又止模样,拧眉问:“有什话就直说,不用藏藏掖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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