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见秦绎终于和下属
可是慕子翎没有。
最后件护腕也戴好后,秦绎略微顿下。
他大可以出声,叫慕子翎声,例如“孤走”,“很快回来”等等。
但是他默默,终究没有,而是径自转身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候,秦绎最后回下头,看慕子翎眼。
慕子翎埋在堆乱七八糟衣物和毯被中,脊背弯曲着,背朝着门,乌黑发丝凌乱地陷在被单中。
床铺上有些血迹。
慕子翎现在精神好许多,起码不再发抖,也不再昏昏沉沉。
——方才秦绎把他搂在怀里时,慕子翎几乎是跪骑在秦绎腰间,咬着秦绎脖颈吸吮。
秦绎站在床侧,声不吭地自顾自穿着衣物,只视线若有若无从慕子翎身上扫过去——
那随从似乎也很尴尬,知道屋里现在大概是什情况,自己来得很不识趣。
但军务情势急如救火,片刻也耽误不得,不得不焦急道:“王上,有要事禀告!”
秦绎很不愉快——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愉快。盛泱之前数次试探,都被他猛击回去,现在能出什事?
秦绎潦草披衣衫,推门出去,站在门口问:“怎回事。”
随从说:“不知道盛泱人发什疯,突然朝们攻来。”
最后只是“亲吻下”就能得到血,自然是不可能事情。
既然能在短短时间里,把说声“喜欢”变成“亲吻”,就说明秦绎想要绝不仅是如此。
他半强迫半引诱地令慕子翎拥着他脖子,面亲吻,面彼此缠绵。
这是他们曾经在荒城小酒馆用过姿势,秦绎之后无数次想起——不管他承不承认。
他忘不掉慕子翎面挑着艳丽眉眼,面有下没下地吻着他模样。
慕子翎依然是那个姿势,脊背微微弯曲着,陷在堆凌乱衣物中,长发乌黑而散乱。
这个景象后来直刻在秦绎脑海中,昏暗天阴下午。
晦暗房间里,个颀长身影蜷曲着侧躺在床上,只雪白莹润小腿压在被子上面,空气中有缓缓飘动浮尘。
这是他们见最后面,秦绎没有同慕子翎告别,慕子翎也没有再看秦绎眼。
就这样匆匆结束当初惊艳如梦场相遇,和纠纠缠缠八年伤筋动骨。
他知道慕子翎此刻是清醒。
但是他根本不看他。
中衣外衣劲装,秦绎快速而有序地穿好——
那应当是很快时间,但是秦绎觉得仿佛格外漫长。
——他直在等待慕子翎回头,会不会看他眼。
“杜将军与温将军已经出门应战。只是这次,盛泱人十分奇怪,各个跟不要命般。拼死也要攻过来……恐怕需要您亲自去看看。”
他声音很轻,但是每句都如惊雷落地般。
秦绎瞥眼,瞧见随从身后跟着小仆已经连他战铠都准备好,端在身前——恐怕局势已经刻不容缓。
“等下。”
秦绎叹口气,比个让他们稍等手势,转身又回屋。
那次,是慕子翎有史以来最主动次。
他以为秦绎是爱他。
……
“王上。”
沉溺间,窗外蓦然响起两下“笃笃”敲门声。秦绎动作顿,皱起眉,相当不悦地问声:“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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