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淮几乎要被他掐得窒息。他被迫躺在银止川身下,仰躺着看着他,眼睫微微发抖。
脸上有种难堪神色,眼梢全红。
天此时已经暗下来,乌云微微遮住天际。
山间有种风雨欲来飘摇之感。
西淮看着衣冠凌乱银止川,他犹如变个人,眼睛发红,呼吸热而急,像头想要将猎物吞之入腹猎物豹那样钳着他,想做什,又隐忍地克制着。
他把西淮按在身下,吻他眼睛和鼻梁。
那种吻凌乱又毫无章法,简直像兽类进食前拱弄。
西淮被他弄得很难受,衣服凌乱,直想偏过脸颊躲避,但是无力逃脱——
银止川只手死死抓着他腰,只手卡着他下颌,往上推着,逼得西淮几乎只能仰着脸任他亲吻噬弄。
“银止川……银止川!!”
西淮只得拉着他,以个肩膀着力,半搂半扛,带着银止川往行宫走。
银止川看着身材劲瘦,高个儿挺拔,跟棵小白杨似,但其实肌肉非常紧实,并不轻。
西淮咬牙拽着他,好像拽着座小山,压得他脖颈都麻。
更不提银止川还老在药力作用下亲吻他脖颈。
“停,停停……”
再之后事情,银止川就有些记不清。
他原本想带西淮赴完宴,当天就回去。但是没想到这个总是避着他,躲着他小倌会突然对他动脑筋。甚至动用下药这种手段。
对官位正品以上*员,望亭宴后有行宫可以暂宿晚,不用赶着回去。
所以当西淮扶着银止川,从宴席上告退往行宫去时候,众人眼中简直充满羡慕。
——西淮是小倌,他们起赴宴,此刻又朝行宫去,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
他身上非常烫,而西淮是冷,凉……
和他身上热-烫全然不同。
银止川快要被燥-疯,他禁不住想要靠西淮更近些,更紧密些。
这是种本能。
西淮感觉银止川手在他身上四处摸掐揉捏,好像在找衣摆,手指好钻进来。
西淮挣扎着叫声。
然而银止川根本视若罔闻。
他眼睛清醒又昏沉,好似片暗潮涌动海。缕漆黑发丝略微从银止川发冠中散下来,他像头发狠兽般压制着西淮。
“……你敢用药。”
银止川重重喘息声,扳正西淮面颊,咬牙道:“还怕自己受不住吗……!”
当第八次银止川咬中西淮侧颈,滚烫鼻息都扑在他皮肤上后,西淮腿软,实在撑不住地跌在草地里。
他往前扑,银止川就压在他身上。
青年身体重又沉,热得要命。呼吸下下喷在西淮后颈上,烫他几乎要蜷缩起来。
银止川今日出门,还顺手在腰间挂把折扇,此时硬邦邦抵在西淮后腰上,硌得他直疼。
西淮下意识想往前爬,却“啊”地声被银止川拖回来。
赵云升看着银止川离开背影,还砸咂嘴,羡慕似得道:
“银哥儿又要将他小倌带回去,扒光亲。”
他痛饮杯酒,将旁侧自己带来女郎搂到怀里,发泄似重吻起来。
西淮下得药有些过多些,他第次做,把不好量。
烧得银止川神志全无,说是“直接给放倒”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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