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止川某个部位悚然惊,他赶紧又喝杯茶,略微压压惊,仿若镇定自若道:“这种事也没有定……”
“是。”
西淮道:“只是给银少将军提个醒。”
“……哦,”银止川说:“……知道。”
“——平时尚且还好,现在饮烈酒,只怕玩起来就没边。回头你死在床上,说出去岂不使银七风评有损?”
“……”
西淮赞赏道:“少将军心思缜密。”
“那是自然。”
银止川接话道:“你银七公子见过许多世面,不至于被点点小小春药就药得把持不住。”
所谓强扭瓜不甜他偏要扭,强人所难都是禽兽他偏要当禽兽,所有枉顾世俗伦常事只要他乐意,不都是都照干不误?
怎现在下转变思路?
西淮简直微微愣。
偏偏他说这话时候,还特别顺畅,特别自然而然,好像本应该如此样。
“怎?”
他静下,似乎在消化银止川这句话给他带来羞耻和难堪。
良久,西淮蜷长眼睫颤下,静静答:
“是。少将军……可以放心。”
“那就不必。”
银止川却正中下怀,立刻道:
好像韧到能够叫人将它折起来,直推到
银少将军简直进退两难,张俊朗风流脸上好似十分不动声色,但其实手心都在冒汗。
西淮下颌和侧颈线条很美。
月光洒在上面时候,更显得少年肌肤柔滑而冷腻,像块未经人采磨寒玉。
他颈窝里盛着今夜月色。
“你是处吗?”
房内空间窄而逼仄,让彼此存在感都尤为明显。
西淮坐在银止川桌案对面,就在他伸手就能捉住地方。
在银止川视线里,他能够绰绰约约地,看到西淮裹在单薄里衣下躯体轮廓。
……那是副很瘦身体架子。
属于少年人单薄身形,腰身柔韧而纤细。
西淮假装没有看见他直捏着木案至有些发白手指,也没有看见他身下显然已经完全苏醒、精神百倍饱含攻击性小帐篷,道:
“少将军好定力。”
银止川忍耐地点点头,勉强接受这句赞美:
“说得对。”
“但是听人说,”西淮却又接着道:“若忍耐过度,很容易不举。”
银止川见西淮不动,还挑挑眉道:“特别惊讶?”
“没什。”
西淮略微笑下,道:“有点意外。”
银止川轻微哼笑下,将桌案上茶水又倒杯,仰头饮尽。道:
“不能碰你。你身子骨儿太弱,怕你受不住。”
“是个没什耐心人,折腾起来粗,bao得很。你要是第次,们今晚就算,没精力好好照顾你。”
“……”
西淮:??
不怪西淮意外,这句话如果让银止川任何个狐朋狗友听到,恐怕也会脸迷惑。
——以银止川从前行为举止,以及放过狠话来讲,他不是应该最恶劣又残忍,最喜欢把自己痛快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吗?
倏然间,银止川开口问。
“……”
西淮动作顿,朝银止川望过去。
他似乎不明白银止川为什突然这问,而且这也实在是个有些攻击性问题。
含有某种折辱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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