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发烧时候,们抱过许多次。”
银止川被他鼻息弄得有些痒,极低地强调:“只会儿,再忍忍。”
然而西淮不知道怎回事,仍然非常执着地些微挣扎着。
银止川蹙眉看他会儿,见他完全没有放弃意思,半晌,只得略微松开些许,低哑问:
“怎?”
原本不是很显眼,但是衬着这白细冷腻皮肤,就显得格外瞩目。
看得银止川想将它舔掉。
“……”
意识到这项危险想法之后,银少将军默默将视线转开。
“唔。”
外头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直不停,银止川只能以唇形示意,极轻说:“不要出声。”
然而黑暗中,他们两人挨得极近。
银止川甚至垂眼,就能看到西淮锁骨。
他略微屏住呼吸,不想叫自己吐息扑在西淮锁骨上。
只是空间有限,即便银止川怎避免,他眼睛也没地方放。
两人同观察着外头动静。
这是谁?
他们不免想到:普通贼是不可能来镇国公府行窃。没那个胆。
且即便他们敢来,也躲不过护院巡视。
能走到这里,要说明对方来头不般;要说明他们有不般图谋。
“即便发烧时候已经抱过许多次,但那时候你不是都像这顶着罢?——可以。”
银止川:“……”
那自然不会。
然而银少将军在刚才刚醒来时,就已经遭受遍打击。现今个时辰内,打击立时乘二
”
但话音还未落,就突然停住。
银止川站在祠堂前,正欲推门出去。西淮在他后面,不知发生什,见状未反应过来,下碰在银止川背后。
“唔——!”
下刻,银止川就蓦然回身,捂住西淮唇,将他回身死死压在身下。
“你在顶着。”
然而西淮在他松开那道缝隙下刻,轻声说。
银止川:“……”???
西淮支起腿,偏头。他额头上有些细腻汗珠,缓缓地从缝隙中往旁侧挪挪,避开银止川下腹。
与银止川错开身后,他道:
西淮被银止川压着半晌没动。突然间,他却微微挣动下。
“别动。”
银止川说。
西淮眉头轻微蹙着,似乎有点难受。
但他唇又被银止川捂着,呼吸下下扑在银止川手心,发不出什声音。
只能看着西淮脖颈处那个位置。
西淮皮肤很白,因为靠得近原因,这层薄近乎透明皮肤上覆层微微薄汗。
好像枚寒玉浸出水。
银止川看着他锁骨时候,发现那上面有粒很小痣。
芝麻大那点,落在西淮锁骨尖上。
……不会是他们罢?
黑暗中,西淮被银止川压在身下,静默想。
得到消息就忍不住前来试探——
这群狂妄自大之徒!
“委屈你会儿。”
“嘘——”
银止川压低声说:“外头有人。”
他声音沉而低哑,仿佛整宿醉意突然间都退去,又变回人前那个人人不敢冒犯银府七公子。
西淮被压在身下,连银止川在他耳旁说话时,吐息间扑过来热气都能感受得到。
银止川眼神慢慢清醒过来,西淮也缓缓放软身体,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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