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爱他心上人,就要如同个将军待他战马样。”
“要永远珍惜,永远不渝,永远忠贞不贰。”
在这天之前,银止川想过很多种情况要如何确定他爱个人。
也许要经历许多生死与共磨难,不离不弃世事和时光,百转莫回试探和误会……但那都是很复杂很复杂事,也许他生都弄不清楚。
所以银止川总是想他究竟会和个什样人共赴巫山。
“西淮……”
银止川以低哑声音叫他。
他们两个像逃命天涯亡命之徒,银止川抵着西淮按在冰冷府邸大门上——他几乎等不到进房间,进门,就急匆匆地要与西淮气息交缠。
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淋淋,这衣服脱与不脱也没什区别——都能够那样清晰地感知到对方存在,隔着层薄薄衣料,反而很有几分欲语还休意思。
门栓抵住西淮后腰,他不舒服地仰颈轻哼声。
他们两人隔得那样近,在彼此热烈吐息中,银止川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西淮哆嗦着唇上那沾着片潋滟水光。
“喏。”
银止川带着西淮手靠近自己,在某个部位擦而过。然而西淮却战栗下,微微偏过脸,低垂着眼睫不愿意看它。
“它硬。”
银止川轻声说,如笃信什般:“是心悦你。”
地贴着他,像要与他融为体。
软铠上不知是什挂饰,从西淮身体上轻轻擦过去,带动胸口前翡翠环,疼得西淮“唔”声,但随即银止川又按住他手——
不容许他推开自己。
西淮就这颤抖着被银止川抓在手中,如调戏个小玩意儿那般吻痛快恣意。
雨大得将两个人都淋湿,简直下得天昏地暗,不知过多久,西淮意识都有些模糊,身体软下来,慢慢地往下滑,银止川才猛然松开他。
直到今天,他才发觉那是多简单,多自然而然就会发生事情。
……
“看着。”
银止川说。
“去……房间里。”
西淮在换气空档轻声说。
银止川喘声,像只强行压抑住自己即刻将猎物撕碎欲望豹子。
静半晌,他才抄起西淮膝弯,朝别院走去。
……
他话毕,搂着西淮后颈,在白袍人冰凉额头上留下个吻。
再之后,就是混乱又狰狞动作前奏——
像有场狂,bao风雨欲来。
银止川在雨中驰马扬鞭,抓着西淮扔在他马鞍上,凶狠又放浪劲儿活脱脱像个土匪从山下抢来个压寨书生。
西淮被他晃得胆水都要吐出来,到镇国公府时候,银止川停下马,他立马就滑下来摔在地上,乏力得爬也爬不起来。
西淮倒着气跌落在雨水中,银止川捋把头发,露出整块光洁额头来。
他蹲下身,将西淮从积水中拎起来,捞到怀里。
西淮这时候觉得自己和那只被银止川拎来拎去小狸花也没有什区别。
他不住咳嗽,银止川在他耳边说:“还想通件事。”
“——在和沉宴那小子吵架时候。这世间没什好拘束。君纪臣纲也罢,男欢女爱也罢,只有你想与不想,乐意与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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