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淮已经全无反应,眼瞳失神地看着上方,只有胸腔在微微急促起伏着。
他唇仍然是张着,上头沾着点亮晶晶津液,因为银止川吻法恶劣缘故,西淮甚至被咬破唇角。
银止川离开他半晌,西淮都未能起身,只如被撕扯半死鹿样仰躺在那里。
良久,才闭下眼,慢慢蹙着眉头从桌案上起身。
“所以……不要对玩花样。”
银止川同时手捏住西淮下颌,用力地往下掰,让他闷哼着蹙紧眉头张开口来,任自己侵略进去攻城略地。
他只需要顾自己亲得舒爽,得到想得到切,而不必顾忌西淮。
西淮被他这种来势汹汹吻势压迫得发起抖来,他想换气,却推不开银止川。
身体在窒息恐惧下细细颤抖,银止川却全然不在乎他死活。
他只是个器具,个玩物,个物体,供银止川满足他愿望。
他喜怒随着西淮喜怒而变动,他被西淮禁锢着,又害怕失去这种禁锢——如果失去这种禁锢也意味着失去西淮话。
这种感觉叫银止川欣喜又痛苦。
当你喜欢个人时候,你情绪是乘以千万倍放大,喜悦时候是从前千倍喜悦;痛苦时,也是从前千倍痛苦。
尤其是西淮还态度反复,若即若离,那种忽冷忽热感受简直要把银止川折磨疯。
“如果喜欢个人……”
西淮:“……”
银止川重重吐出口气,微微喘息着。
他这些话也不知道怎竟下全说出来。
在从前,银止川其实也就在心里默默地想过而已。
想西淮为什对他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银止川咬牙说:“你以为你在欲拒还迎,嗯?”
他在西淮发白脸颊上拍拍,漠漠然说:
“好好同小爷在起,别自讨苦吃。”
而后,银止川便大
这种认知让西淮极感屈辱和无助,面孔苍白到极致却眼尾绯红,甚至在生理性刺激下从眼尾落下泪水。
“……知道吗。”
良久,在最后西淮身体都软下去时候,银止川才蓦然从他身上起身。
他微微喘着气,却狠狠抹把从西淮口中吮过来涎液,像匹咬破猎物喉管后吮血狼,神情恶劣地盯着西淮:
“如果没有喜欢你……待你,就是这样。”
良久,银止川哑声说:“如果以前喜欢个人。那只会这样。”
蓦然间,他倏然毫无征兆地拉住西淮手,将他猛地按在小案上——
案上托盘、瓷壶、茶盏登时全部碰到地上,“刺啦!”声摔得粉碎。
银止川就在这瓷器碎裂声音中,扼着西淮咽喉,如撕咬般咬上他唇。
他们俩气息交缠,却毫无温情,分明是亲吻,却凶恶得好像要将彼此撕得粉碎。
是不是他哪里做得不好,没有照顾到他心情,或是不小心说错什话……以及他走前那个表情,又没有和他说再见,是不是代表生气意思……
但银府万人追捧银少将军,何曾有过这样患得患失,小心讨好时候。
从来都是别人想着怎讨他欢心。
第次,他好像把心交到别人手上,任别人捏圆搓扁,任丢任玩。
他喜怒哀乐全掌控在西淮手里,西淮在他心脏上系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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