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自然就是没舞姬们什事。
婀娜妩媚女子从矮塌上捡起外衫,慢悠悠穿回身上,走前同银止川说:“七公子,以后有这等好事还常叫啊。输着牌还能拿钱,喜欢。”
“……”
银止川说:“你快走罢。”
舞姬笑得如沐春风,走前还向西淮递个眼波:
没经意,抓着西淮有破口那个位置捏紧些,西淮就阵蹙眉头,轻轻地“嘶——”声。
“怎?”银止川慌忙说:“捏疼你?”
“没有。”
西淮摇摇头说:“是剥虾时候不小心划破。”
“……”
“那送你回去。”
银止川说:“这路上太黑。”
银少将军有点像那种记吃不记打小狗。
他等晚上西淮来找他,现在西淮终于来,就高兴得拉着人不撒手。早前说什闹脾气话,全都抛到脑后。
好像自然而然就和好样。
雾娘勉强道,抚抚鬓发:“马吊打得不好。”
“好。”
于是,银止川说:“阿柱,拿副叶子牌来。”
这就是西淮听到,檐下佣人们口口相传,“把‘那个’给七公子送过去。”
“……”
银止川抵着他咽喉,动作粗鲁地从脖颈处往下吻。
西淮被那凌乱而充满侵略意
银止川稳坐星野之都第纨绔之位,就是因为他除读书毫无天赋,其他公子哥儿玩玩意,几乎样样精通。
例如从前去逛赴云楼,别公子哥儿们醉生梦死,恨不得死在姑娘们身上——
他却和姑娘们打牌。
还从来不让子,每次都胜得姑娘们美目垂泪他哈哈大笑。
这名雾娘原本是银止川为气西淮抱回房间里,银止川将人放下后,两人就开始大眼对小眼。
“公子真俊俏。”
银止川:“……”
什叫自讨苦吃?
这就叫引狼入室!
周遭人走空之后,银止川和西淮立刻就滚塌上去。
银止川盯着那个破口,良久,握着西淮手指搭在自己手心上,捧到面前很小心地吹吹。
雾娘和若若在房内看着他们两个人在外头站着,那神情那姿态,想也知道是怎回事。
“瞧见没有。”
丰盈美艳舞姬示意门外,懒洋洋朝若若说:“想不开和媳妇儿闹脾气,就是这个下场。”
小舞姬似懂非懂点点头。
“哪有什值得少将军送地方。”
西淮却漠漠然说,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不会玩牌,也不是七公子佳人。”
“……”
银止川听着他话,时不知道该怎回好。
只抓着西淮手晃,也不松开,有点像个为难小少年。
可叹银七公子实在是少年心性,原本和西淮前个时辰还在置气,推起牌九来,气也散差不多。
“你怎来?”
看西淮站在门口,银止川连忙站起来,往心上人那里走过去:“走,进来说,站在门口夜里风寒。”
然而西淮站在门口,动也不动,不让银止川拉他。
“回去。”他还是说:“你和她们玩吧。”
雾娘在这尴尬气氛中僵坐半晌,而后清清嗓子,问道:
“银少将军,推牌吗?”
原本同样很僵硬银止川心里动,问道:
“叶子符还是马吊?”
“……叶子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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