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止川再睁开眼时候,感到喉咙阵火烧火燎疼痛。
他看头顶玄白床顶数秒,意识慢慢回笼,逐渐意识到,自己这是又回到镇国公府里。
身上盖着被子温暖柔软,闻上去有股浆洗过后干爽清香。银止川静静,听人在他耳边说道:
“醒?”
上次为查王为良蓄养花氏奴隶事,他从银府消失已逾数月,没想到今日竟然及时赶回来。
有些仆从还不认得姬无恨,只戒备地看着他,唯独那名以往负责替姬无恨和银止川传递书信小厮如蒙大赦,知道这是镜楼前任主人,几乎喜极而泣叫道:
“快,快带姬少侠去救七公子!!”
姬无恨令人备水,将银止川房内所用之物全部换掉,又从怀中取出枚黑色药丸,慎重送入银止川口中服下。
最后他以内息替银止川调理整夜,第二天天明,才推开房门,疲倦地走出去。
“这、这可怎好……?”
银府上下乱成片,忠心于镇国府四十余年老管家更是伏在床边痛哭不止:“伺候七公子二十多年,看着他长大。老爷和其他少将军已去,难道现在……连七公子也要莫名横死吗!!?”
但是这样哀哭也毫无意义,因为没有查出毒源,那时候他们甚至连银止川佩在怀中荷包都未取出。
那棵沾雨水迷梦草,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银止川身体内传输着毒素。
直到第四天,银止川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仿佛随时都会气止。
银止川倒在雨水中,镇国公府人手忙脚乱将他送回府。
然而送回府后,请大夫来看,却看不出任何问题。
银止川吐血不止,却并非风寒,也并非重病。医官翻他眼皮来看,却见他瞳孔微微收紧,呈现出种深睡之人状态。
“这……”
医官们都是星野之都内最德高望重名医,彼此面面相觑,说不出原因。
银止川转眼,这才发现守在他身边人是姬无恨。
姬无恨抱着他剑,依然是那副熟悉风霜满面样子。
没什惊喜也没什哀忧神色,只
府内所有人都候在院中,屏息而立,期待又害怕听到什坏消息地看着他。老管家颤抖良久,哑声问:
“……少将军……怎样?”
“他是天下之兵主人,不会轻易丧命。”
姬无恨说。
顿顿,疲倦落拓男子却又接着道:“……但是,救不他。”
府里下人甚至开始准备后事,问丧葬铺人订棺材,悄无声息地停入后院中。
仿佛银止川气绝,已经是无法挽回之事。
然而,就在此时,个风尘仆仆游侠儿闯入镇国府,古朴无华玄黑阔剑指着众多围住他小厮,疲倦说道:
“带去见银止川。”
姬无恨来。
“也许……七公子这是中毒。”
彼此商榷数番,他们才斟酌着小心翼翼给出结论:“中种不知名……等都没有见过毒。”
上京暗杀术乃天下无双,从行刺到用毒,随意样,都是冠绝中陆。
花辞树放进西淮荷包中迷蒙草,更是无色无香,毒性至烈药草之冠。
——他们担心招无法将银止川致命,作为同为中陆“明月公子”待遇,花辞树自然要将事情做到最绝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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