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慌得批,眼泪下子就又掉下来。
裴恒被人咬住最脆弱地方,还伸手安慰
“疼话你记得和说,定会停下来。”
“好。”裴恒眼中盈满笑意,席司这可爱,让他怎信对方是Alpha。
不知是不是裴恒错觉,四周直被他刻意忽略雨水味好像更加清新香甜些,甜甜如同天空下起糖果雨。
裴恒为自己这个想法愣,就是这时后颈传来阵刺疼,席司牙齿已经咬向他腺体。
身体不自觉地颤颤,裴恒思绪下子就被拉回来,牙齿嵌入最脆弱地方其实并不好受,疼,十分疼,更不好说怀里少年大概有些激动,没轻没重。
被裴恒安慰席司包着眼泪继续道:“都说是Alpha,为什你不信?”
肯定不会有比他更加可怜Alpha,作为个Alpha老是被人怀疑是Omega,真很讨厌。
裴恒无奈,怎会有Alpha这可爱,这软,还这好欺负。
裴恒戳戳席司气鼓鼓小脸,叼口席司脸肉肉,然后啾口。
席司捂着自己脸,眼泪都要包不住,裴恒怎能这样?
笑得格外温柔,道:“好呀,那等着小席司对负责。”
席司感觉自己就跟得皮肤饥渴症样,忍不住地黏着裴恒各种蹭蹭蹭,听这话,小委屈这时候也不觉得委屈,高兴地抱着裴恒各种摇啊摇,“就知道哥哥最好。”
裴恒听得有些耳热,耳朵上面已经飞起红霞,Alpha蜜色肌肤上都染上些许红意,“你……”
裴恒个“你”字出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他叹息声,咬咬席司莹白如玉耳垂,“你个小Omega怎比Alpha还要霸道,哪有你这样Omega。”
席司个激灵,下意识地抖抖,敏感耳垂被人这样含入口中,刺.激得席司眼泪要掉不掉,好不可怜。
裴恒能清晰感觉到,腺体大概是出血。
席司也感觉到那股铁锈味,铁锈味中还包含着另外股味道,是酒味,烈酒味道如同夹带着股火,险些把第次咬人腺体席司给烧死。
原来裴恒信息素味道是酒味吗?
之前还是未成年席司很少喝到酒,更不要说是这烈酒,席司被这烈酒搞得头昏脑胀,晕晕乎乎。
席司有些慌张,咬腺体之后该干嘛来着,好像是把自己信息素注入到对方体内,但裴恒好像很疼,他注入自己信息素对方大概会更加疼。
裴恒下子就不忍心欺负席司,摸摸席司头,问对方,“还咬吗?”
“咬。”席司含泪点头。
今天他脸蛋蛋都被裴恒啾咪大口,他必须要咬到对方腺体。
席司靠近裴恒后颈,先是温柔地小啄口,然后有些紧张地道:“那咬哦。”
“嗯。”
“你欺负。”席司委屈。
裴恒松开,连忙安慰,“没有,弄疼你吗?”
“你有。”席司更加委屈。
“好好好,有,错,别哭,好不好。”裴恒顺着席司话。
席司揉揉自己刚刚饱受刺.激耳垂,感觉自己耳垂好可怜,怎能被裴恒这样含着,耳垂也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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