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发愣工夫,少年已经褪去中衣和绸裤,只留件亵裤,而后跪在不远地方,慢慢膝行过来,伏在他腿上。
柳重明脸红,想也不想,转身从床上拽被子过来,把将人裹住,横着抱起来丢去床上。
少年在被子里规矩地躺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硬着头皮跟白石岩较劲,还是跟梦里自己过不去,抑或是因为梦中做那件事,年轻身体也由不得自己地蠢蠢欲动。
他胡思乱想间,那少年轻轻旋身,衣袂飞起,拂过风中仿佛都带着令人迷醉香气,不浓不淡,如同三月桃花在馨风中弥散味道。
另外半身衣袖随着这转身,也滑落下来。
这个姿势怎这好看。
柳重明怔怔地盯着,居然忍不住想起前几日,他从外面回来时,赶上纱笼中人要躺下,正背对着他脱下外衫。
他拿着副枷锁纳闷。
这里虽然是他名下欢场,可并不是他打理。他不清楚是所有欢场里都是这般布设,放这些东西,还是每家特色。
把这种东西用在床帏中?
他脸上有点燥热,不敢太深想,却控制不住又往抽屉里看,不知什药膏发出甜腻味道,将抽屉里样式古怪珠子套子也熏得香甜。
正样样翻着,门响声,收拾停当清洗干净少年怯生生地出现在门口。
缠自己噩梦。
最终他什都没有做,却知道自己真已经病入膏肓,他确需要另个人,来把他拔|出去。
白石岩见他不说话,又换个人过来,乍看,也有两分曲沉舟神韵。
“这个也不行?那……”
“就他。”柳重明打断他话,草草点头:“不用换。”
披在肩上乌发被拢去前面,露出段柔软后脖。
虽然中衣还松松地罩在身上,可灯光下能朦胧地看见清瘦身形剪影,还有背后隆起蝴蝶骨。
听到他进门脚步声,那双妖瞳回头看眼,平静如高山白雪,可也只这眼,令他心头乱得好久没有睡着。
他忽然打个激灵,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为什要想起来曲沉舟。
自己真是着魔?
“世子,”少年垂下眼睛,将手抚在腰侧衣带上:“您是喜欢自己动手,还是来脱?”
柳重明头皮阵阵发麻,直窜到脊背上,佯作镇定地坐回床上:“给倒杯水,你自己脱,脱得慢些。”
捂着清凉茶杯,他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见对方在逆光中背对着自己,微微侧着脸,伸手解开第道衣带。
柔软衣袖滑落半身,中衣尚在,却带着露出截光洁肩。
柳重明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这草率地进来。
那少年没料到天大好事落在自己身上,欣喜抬头,见白石岩对他肯定地点头,小心地膝行上前,将怀里绸布展开,将打结头双手奉过头顶。
“拿着,”白石岩解释:“他会带你去他房里。”
“不用,”柳重明不悦地起身,这牵着两人绸布令他想起结发连理婚约,他只是想看看而已:“带路。”
柳重明第次进这种房间,为免得露怯,趁着房里没人,绕着四面墙走圈。
墙上贴几幅毫不掩饰春宫图,大胆得他不好意思去细看,便将抽屉柜子翻翻,基本上都是些助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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