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来是个姑娘,柳重明面瞧着,面分心看过来,见宁王得人,也不再去管台子上唱什戏,只跟人咬耳朵说话,逗得少年红着脸抿嘴笑。
那酒水杯杯灌着,本就轻薄衣衫湿个透彻,贴在身上衣料透出皮肤轻薄颜色,倒比腰上没有遮挡地方更要人命。
“怎?有兴趣?”慕景昭抬头看他,就要把人往这边推:“借你玩会儿,两杯就醉,软着呢。”
“不,”柳重明将残茶倒,拍拍衣裳:“茶喝多,出去趟。”
在屋里热闹久,吵得人头疼,他不过是借这个空当出来清静下,可出门走小半圈,下腹果然开始发涨,便寻溷藩,解腰带时却僵下。
柳重明正盯着人看,听他这说,问道:“销魂眼是什?”
慕景昭得意笑起来,扇子尖旋,台上那少年也顺从地转个身。
少年上身衣服极短,肋骨处看得清楚,腰上绸带系得松散,坠到胯上,露出中间段精瘦纤细腰身,外面披极薄纱,让那线条明朗脊背也变得柔和起来。
深陷脊骨两旁,两处腰眼清晰可见。
“那就是。”
没压轴,大家伙儿想要哪个第个上,哪个就先来。”
“没压轴?这怎看?”
江行之在旁解释:“为和气热闹嘛,大家都不缺银子,若是都拿着牌子等最后个,也玩不起来。”
“对对,”慕景昭灌口茶,从桌下抽屉里取绑着红绸无头袖箭:“愿赌服输嘛。”
柳重明惦着袖箭,看台上人来来往往,很快便都退下去,只留下手臂长宽四个木箱子,敞着口,写着名字,台侧有人开始敲起鼓点。
曲沉舟这个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小曲:忘告诉世子,每次吃亏,最后总是要连本带利起收回来【微笑.jpg】
柳重明只觉舌尖又干又涩,正低头喝口水,听慕景昭问:“重明你有没有兴趣?你第次来,让你把。”
“不,”他掂掂手里袖箭:“当是什呢,天天摸,不新鲜,等下个。”
“天天摸呢。”慕景昭啧声,不知是羡慕还是不信,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台上。
宁王爷看上眼,其他人便只当凑个热闹,象征性地抬抬价,那少年便被人引着,站到他身侧。
慕景昭笑嘻嘻地拉人在膝头上坐着,凑着嘴喝口酒,那边已经又开始轮。
鼓声由缓到急,气氛慢慢热烈起来,宁王先投第箭,落在写着“猗清”箱子里,其他人才摩拳擦掌地也跟着投起来。
时嬉笑声片,各个箱子里都落有,柳重明也投出去,扔在写着“丹琅”箱子里。
鼓点声慢慢落下,有人飞快地上台点着数目,有宁王引子,猗清袖箭数最多,鼓声又咚咚响三声,几人抬着名少年在台上放下。
那少年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眉目清秀,唇若点朱,早被调|教好,七分羞怯三分大方,正是最勾人模样,在台上走几步,转两圈,便站定不动。
“看眼光毒不毒,”慕景昭得意地转着扇子:“光看名儿就是个尤物,含情目,销魂眼,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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