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门径自离开,快下楼梯时,回头看,只见到江行之仍跪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提到过,齐王搞个混招,景臣差点封王,就是江行之操控
江行之低垂着头不说话,他只能硬心肠,把江行之手甩开。
“行之,知道你心意,但是你不要擅自为做主,不想要东西,你就算捧到面前,也样不要。你今天再贸然行事,是死是活,都与无关。”
他转过身,将手扶在房门上,像是随时就要落荒而逃。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现在把那个家奴掳走,你可以有很多方法让重明找不到人,之后剩下,就只是调|教那家奴?”
“别太小看重明。”
字被这样叫起,慕景臣肚子话都被压回去,低头想半晌,才叹口气。
“是也好,不是也好,你就此收手吧,救得你这次,下次未必就能行。”
“如果还有下次,你也不用费心救,”江行之自嘲地笑:“帮不上你什,还要劳你三番两次冒险出头,何必?”
两人都沉默下去。
“行之……”慕景臣握住他手臂,却不抬眼,低声道:“很早就跟你说过,不想做什王,也不想跟他们搅在起,唯希望就是母妃身体能好些。你不要再做无谓努力,不需要。”
“他人就在附近,那家奴是他故意放出来。你旦靠近那家奴,他会在最合适时候拦住你。”
“你以为你捕到蝉,其实你只是要被捕那只螳螂而已。”
“那你呢……”江行之声音比他想还要平静:“你为向太后求情在先,今天又亲自赶来拦,是故意吗?”
慕景臣不想回头去看江行之神情。
“对,不出意外话,他很快就会猜到你和关系。如果你不想再连累,就不要轻举妄动。”
“如果你在皇上心中有席之地,娴妃娘娘病怎可能到现在还查不出来?”江行之暗自咬牙,恨铁不成钢:“就算为娴妃娘娘,你也该去争争!”
他半跪下来。
“殿下,江行之愿为你赴火蹈刃,肝脑涂地。”
慕景臣心如火燎,把将他拉起来,万般头绪,却是哪个也不该提起。
“江行之!你有什资格为操心!你给记住!当年事过去!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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