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沉舟闭着眼睛,听着惨叫和脚步声逐渐向这边过来,不多时已到身后,他肩上字仍清晰可见,墨汁与浓稠明胶混在起,直也没有掉。
那司监看着他肩上字,嗤笑声,想也不想,抬手点,朱砂印在蝴蝶骨上,便向前走去。
根四指宽布带从后面勒在他齿间,系在脑后。
炭盆中翻动铁器声音就在身后。
”
,bao喝声在耳边如炸雷,曲沉舟猛然清醒,才发现管制司司监手提起绳子,手举起竹杖,周围人都在看他。
“大人,算算,”有典史在旁边拦着司监竹杖:“都是贵人们小玩意,打坏哪个都不好交代。”
“哦,原来是他。”旁有人见他抬脸,恍然大悟地小声嘀咕:“早几年可是个金贵,没想到如今也混到这田地。”
更有人议论:“早听说他疯,原来是真。”
“疯还有人要?”
司监忙着赶快干完活,去前面牵绳子去,典史逐个敲打他们:“都住嘴!站起来!”
长串人被牵进屋里,狭长屋子南北相通,除炭盆外,便是东面墙上钉着铁杆。
与东院并没什区别,曲沉舟脱去上衣,面朝墙跪下,抬手抓住铁杆,很快有人过来将他双手缚在铁杆上。
拿着竹竿司监从南边逐敲打过来,那竹竿头上沾朱砂,遇见看不清奴痕,便用竹竿点,紧跟在后面典史便忙着勒口烧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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