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救容九安起花人力钱财,到将两人分别推去翰林学士和大理寺少卿时间心思,再到两人得益好处和前途。
凌河人也老实,被说得哑口无言也就罢,末居然还被曲沉舟算盘折服,默默地掏十两银子做补偿,推给曲沉舟。
柳重明站在门外,头杵在墙上,实在非常同情凌河。
他们现在好歹也是盟友,容九安拨冗教导弟弟尽心尽力,凌河来回奔波也是辛苦,功劳苦劳都有,曲沉舟这总惦记着要打人顿,可不是什好事。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教给小狐狸习武,是不是步走错。
唯线索又断,他们能指望,只有又瞎又哑潘赫。
潘赫、并蒂莲、罪生子……这些东西掉在眼前,是连曲沉舟也没有料到事。
这可能是他们通往锦绣营终南捷径,却也有可能是挪不开绊脚石。
若是潘赫像在廖广明手中那样宁死不开口,旦廖广明在洛城那边有个三长两短,恐怕锦绣营,就只能是他们为别人做场嫁衣裳。
“今天天黑之后,也过去,”曲沉舟坐不住:“跟凌河起看看,总得想点什法子才行。”
生子!”他身上有些发冷:“难道那先生说,皇上体弱多病,是因为先天罪缘故?”
“父亲说,就是这样。”柳重明点头:“皇上生母贺美人并不起眼,生产时,先皇甚至没去看眼,所以知道这件事人并不多。”
“也就是说……”
两人对视眼,都想起于公公曾说那句话——世子知道什是“并蒂莲”吗?
皇上与那个未出生兄弟原本该是并蒂莲,却只留下皇上这个“罪生子”。
“过刚易折啊,世子说,”曲沉舟微微笑:“而且太多东西闷声不响地憋在心里,会把人憋坏。”
“你呢?”
柳重明跟着他走出来,站在台阶上问他:“你心里呢?”
曲沉舟原本已经走过地涌泉,又踩着水回来,在台阶下向他踮起脚。
“世子,”他们高度差得有些远,曲沉舟使劲踮着脚仍有距离,答非所问:“嘴
柳重明见他这就摩拳擦掌要出发,跟着喂块,欲言又止:“你……你跟凌河……”
“世子放心,”曲沉舟试图塞给他定心丸:“他吵不过,就算打起来,他也不是对手。”
柳重明不能忍:“是想说,凌河是个老实人,你就别欺负他。”
如今凌河只能夜里没人看到时候过来,辛苦几天毫无收获,难免心中不爽,有心火无处发泄时候,撞到曲沉舟。
他听下人禀告匆匆赶来时,正听到曲沉舟冷着脸跟凌河算总账。
“后来呢?”曲沉舟轻声问。
皇上既然听这个说法,必然不可能放任自己因此继续病下去。那个算命先生后面话,极有可能与他们眼下要调查事密切相关。
“也问爹,后来呢,”柳重明轻叹:“可惜爹当时没往心里去,只当是江湖术士胡说八道,就拉着皇上离开。”
“可是之后皇上病居然渐渐好起来,他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意识到,也许皇上当初背着他,悄悄去找过那个算命先生。”
“但时日已久,已经不可能再找得到那个人,所以当时那人究竟跟皇上说什,除皇上自己,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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