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久,怀王就会发现这些钱流到谁口袋里,自然就收手。
“姐姐说她那边会仔细着,拜托姑姑也常进宫去看看她。就是廖广明,决不能让他有机会回京。”
白石岩知
人选便只剩下个。
白石岩不解:“这件事跟怀王不沾边啊。左右他手里也没兵,难道指望把廖广明救回来之后,收归己用?皇上但凡看到廖广明投靠哪边,廖广明还不是死路条?”
“怀王盯着廖广明是回事,”柳重明给他解释。
“想他主要目标是。最近皇上对姐姐宠爱有加,常常宿在丽景宫,谁都怕姐姐肚子有什动静。”
“最近直跟锦绣营来往频繁,他看出来想要什。他保住廖广明天,就天得不到锦绣营。”
白石岩捡起来看,随口问道:“潘赫那边顺利?”
“顺利,该问差不多都问完,再观察几天,然后送他上路。”
白石岩用余光看他眼,确是感觉从前和眼前人像是相差许多,可很快又被纸上内容吸引注意力。
“廖广明居然发现?这时间不太妙啊。”
“嗯,”柳重明倚在窗边,安静地看着下面川流不息人群,慢慢说:“洛城那边传来消息,廖广明刚进洛城边界,人就不见。”
白石岩向身边副将嘱咐几句,看着人带队离开,才折身回去刚刚路过茶楼,直上到二楼厢房。
自从折腾潘赫那晚之后,他直都只从柳重明那里得到消息,这久以来,还是第次见到人。
他们自小起长大,熟得不能再熟,所以第眼看去,他就察觉到,柳重明变很多。
可又说不上变在哪里,也许是坐在这里岿然不动姿态,也许是眼里神采。
他从前常说表弟少年老成,可与面前人相比,却看起来稚嫩许多。
白石岩恍然大悟。
他们花许多时间慢慢推动车轮,终于开始转动起来。
重明所求那个位置和柳贵妃两边双管齐下,朝中稳定数年格局将被撕裂。
“不光是洛城那边有人吹风,放在锦绣营里人说,有人也开始撒银子拉拢,还想让后院起火呢。”
柳重明冷笑,他对锦绣营志在必得,现在别人撒进去银子,他就当做是有人投功德箱。
“不见?”白石岩吃惊,立刻往后翻:“连锦绣营部属都丢,做得真绝。”
“命都要没,不绝不行,”柳重明叹口气:“问题不在这儿,而是他这个时候消失,肯定是有谁说动他,否则哪会这狗急跳墙。”
白石岩将线索捋遍。
“肯定不会是齐王那边,他们老早就想吞锦绣营,任瑞估计跟在屁股后面咬得紧呢。也不会是唐侍中,宁王那边越帮,廖广明死得越快。廖广明才不会信这两边话呢。”
两人对视眼。
“重明,发生什事?”
柳重明听他问得古怪,反问:“什什事?”
“你怎……”白石岩说不好这个感觉:“刚刚进来时候,要不是年纪不对,还以为是舅舅坐在这儿,怎年纪轻轻,像个老头子似。”
柳重明笑下,不再与他拌嘴。
“明明就是你眼神不好,怎反倒问什事?”他让白石岩在对面坐下,丢几张纸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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