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安慰你。他虽然是唯看不透人,可知道,他这样人,只满足于区区情爱吗?”
“你如果真懂他,就该想清楚,他最想要是什。”
江行之觉得胸口有些闷。
人似乎总是这样,劝得别人,却困在自己枷锁里。
“如果见到景臣,帮说句,恭喜。”
两人关上门不知聊些什,只知道曲司天上车回宫之前,又转身向凌河郑重行礼。
与凌河态度相比,容九安明显偏着曲沉舟
——若是,也会这做。
江行之样认同这句话,却没有勇气去跟慕景臣告别。
他们唯共识,便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是对柳重明,还是对曲沉舟。
要受封,你不想留下来看看吗?”
江行之像是专注地盯着地图,半晌才反应过来,凄然笑下:“贺礼已经提前给,板上钉钉事,就算不去看也无所谓。”
“为什要走?”
柳重明攥着地图压在怦怦乱跳心口上,生怕它会随时炸开,也不知道这问题究竟是在问江行之,还是那个已经离开人。
“为什要走,明明说……”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是现在最好用武器,肯定不能让他死鸭
就要穿过垂花门时,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以后恐怕不会再来,江行之罕见地回头多嘴几句。
“世子,曾经问过曲沉舟个问题,如果给他两个选择——个是为情爱,放弃仇恨,个是为仇恨,放弃情爱,他会选择哪个?”
柳重明本有些恍惚,在这话里逐渐清醒:“沉舟选……什?”
“他说,他从前会选择仇恨,可是现在,他有想保护人,所以什可以放弃。”
江行之扭过脸去。
白石岩和江行之看着他。
身边几个人都知道他最近情况,可他们都是局外人,谁也说不上什来,甚至连他们几个说法都不样。
白石岩靠得最近,两边都放不开,哪个也不好责备,提起来就唉声叹气。可问起后不后悔,他考虑良久后答案却是不。
都是大人,各自有各自手段和目标,又哪好说得上谁是跳板,谁是刀刃呢?
凌河不好说人是非,这边陪柳重明喝次酒,那边也向皇上请求过次,邀曲司天去大理寺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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