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他俩
前世今生，会写在番外里【如果
还有口气儿】
安宁挠
挠头，思考半晌才犹豫开口：“说应该也不是什
要紧，先生从前是化蛇，您应该是重明鸟。们从前遇见您时候，您名字是姜重明。”
柳重明摸摸自己眼下胎记，忽然想起另
处，心中紧：“然……然后呢……”
“公子在人间流浪时，曾与们偶遇，说是在寻人，却不知道在寻谁，让们帮忙把首曲子传唱出去。”
“后来机缘巧合下，们遇到先生。先生听说您在找他，也为您入轮回，来与您相遇。”
“曲子……”柳重明起初还当怪谈听个乐子，却越来越笑不出来：“是更鼓响至五更吗……”
绳桥断之后，归期在下面就接住重明公子，是公子自己不肯上来。”
“沉舟……”柳重明眼巴巴地恳求：“你说话算数吧，再说遍好不好。”
曲沉舟定定地将他看片刻，卷卷袖子，抡圆胳膊。
啪！啪！
“你是说，沉舟从前真是小神仙？”柳重明扯着安宁袖子。
安宁点头：“就是这个，公子果然还记得。”
柳重明心越跳越快，舌根上不知是甜，还是甜得发苦。
太久之前事他不记得，也不必记得，如果安宁没有说谎，那他们彼此等太久，找太久。
他迫切地想见到，刻也不想耽搁。
曲沉舟喝过药，已经在里间睡许久，在他轻轻在床沿上坐下时，侧过脸来。
安宁担忧地提醒：“公子，要不要先把脸上敷下，肿得这高……”
“没事没事，会儿就下去，”柳重明乐不可支，急切地问：“他是为才下凡？”
“不是神仙。”安宁耐心地给他解释：“也不是下凡刚刚说您好像都没有听进去。”
“照先生之前说法，先生是生灵。虽然先生没有跟们说起，可似乎是从前就与公子有些纠葛，说公子从前为救他，舍生灵身，坠为凡人。”
柳重明听得有些发愣：“？是说从前也跟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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