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刘业还在说:“给恒华打六年工,所得收入都愿意还给公司,只想请二少高抬贵手,哪怕让刘建坐几年牢也行,但是,
恒华总部保镖年薪资五六十万,刘业年薪更是过百万,在同行里处于非常高水平。
军队转业安排都是普通岗位,自己开公司要是没有经商头脑十有八九要赔钱,萧纵保镖又不是天天上刀山下火海处处危机,更别说恒华集团还有其他完善员工福利,每年能分到点股份,再少也有个小几十万投资在里面,日子能过得相当滋润。
要是几年后想自己出去单干,那跟在老板身边出入各种场合时就多注意攒点人脉,跟着萧家到处都是资源,萧家人厚道,即便离职也愿意牵桥搭线做个推荐人,世上白眼狼终归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有良心懂感恩,起势后又报答老东家,于是萧氏这棵参天大树才会愈发茂盛。
但凡眼光长远人,谁也不会为点眼前蝇头小利而损失更大利益。
刘业悔不当初,自己招进来那些人就是进得太容易,才产生步登天想法,觉得迟早有天能跟萧老爷子那样傲视群雄。
赶出去——如果刘业情绪激动地朝他靠近,那就真糟。
萧纵微微调整坐姿,同时将双手摆放到桌面来,十指交握,这些细微动作让他看起来不怎耐烦。
空气中漂浮着带有警告意味顶级alpha信息素,萧纵很少用信息素来压人,他地位已经够高,不需要借助这些外力来使得自己看上去更不好惹。
而他担心却是多余,因为刘业根本不敢上前步。
这里是恒华总部,刘业是来“商量”,他自恃有救老板功劳,也还没到能为所欲为地步。
不想想家大企业创始人,能是什普通alpha吗?人家退伍前就是中将,退伍后是企业家,优秀人认真做什都能做得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现在再后悔也没用,表弟要是真被判刑,刘业能被自家人怨恨死——他介绍工作,最后刘建不仅没能出人头地,又是染上赌瘾又是惹上老板情人,要遭化学阉割刑罚。
萧二少沉默半晌,终于定定神,皱眉道:“怎欠这多。”
萧纵想要闭上眼,他觉得此时眼睛会泄漏他秘密,但他不敢闭,因为这样太奇怪,于是只能垂着眼睑,假装自己在思考样子。
垂下视线后,他就能看见桌子底下小秘书额头冒出细密汗珠,神色愈发可怜。
“不是,二少,只希望您能派人再查查关于……”他顿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关于刘建欠赌债事情。”
闲云山庄下属都喊萧纵为“孙少爷”,刘业却喊他“二少”,他很清楚把自己放在什位置上才能让萧纵消气。
但萧二少现在恐怕时半会是消不下去。
刘业勇气也就刚才那小会儿,谈判不是保镖擅长干事,他很快就在这种挫败感中愈发地焦灼,喃喃自语道:“阿建以前是从来不沾赌博,问他家里,这毛病也就近几个月事,家里以为就欠个五六百万,打算把房子卖掉给他筹钱,谁知道他欠六个亿啊!”
刚听说这个天文数字时,刘业整个人都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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