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边男人是沈前律师舅舅,四十多岁,梳着油光锃亮背头,戴着副眼瞧着很有派头,本正经说:“姐,这事儿交给,按照小前说,完全可以送那几人进去,你放心吧,个都跑不。”
沈母立刻愤声说:“特别是那个末洺,小前说就是这人下圈套把他害成这样,不是说他是个小明星吗,那必须曝光他,联系媒体让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坐牢!”
沈佩玲上前安抚几句,也跟着说:“这个末洺确可恶,在圈里就老跟家文辞作对,咱们这回定不能放过他,对,刚在医院门口还看到他呢,文辞留下来跟他谈话,不知道这会儿…”
说话间,病房门被敲响,文辞推门走进来。
看到文辞身后跟进来末洺,沈熙熙立刻指着末洺说:“姨,他就是末洺。”
“谁知道呢,可能是有其他朋友住在上面吧。”
韩劭烐起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哎你去哪,不是说关心吗?”赵成冲着韩劭烐故意笑道。
韩劭烐头也没回:“出去给你买点补品。”
“是吗?”赵成说,“不信。”
赵成电话拨出去,很快就被接通。
看眼旁盯着自己手机,脸色深沉韩劭烐,赵成有意开免提。
“小末洺吗,,赵哥。”赵成相当温和对着手机说,“你这会儿在医院吗,刚老韩说在医院看见你。”
韩劭烐听赵成提自己,气血上涌,吹须瞪眼警告赵成不要胡说。
“真巧啊小末洺…”赵成继续说,“也在医院,说起来也够倒霉,昨晚坐老韩车出车祸,差点命丧西环桥。”
病房内所有人目光齐刷刷射向末洺,沈前情绪尤为激动,眼泪哗哗往下掉,拽着自己母亲手哭道:“就是他,就是他害,他
韩劭烐:“……”
从二十层开始便是VIP级别住房标准,单人间病房内应俱全,连走廊看上去都比普通病房楼层整洁安静。
沈前病房内除他父母还有舅舅家,以及两个圈内好友,后又加上沈熙熙群人,七七八八坐着站着群。
靠在病床上沈前神色憔悴脸病态,眼睛肿跟核桃似,大约是哭整夜,此刻满眼球红血丝,嘴角还有轻微撕裂伤痕,身体僵硬靠在床上,稍动下面伤口便裂出剧烈疼痛,他边委屈想放声大哭,边又不敢大幅颤动身体,整个人瞧着极其狼狈。
沈前母亲直抹眼泪,嘴里抽噎着说:“小前从小到大就没受过点委屈,在家连骂都舍不得骂…不会放过伤害家小前人,要他们付出代价。”
手机那头,末洺也真诚慰问:“赵哥没事吧。”
“都住进医院,哪能没事儿。”赵成说,“这会儿在二十层*号病房,小末洺你呢。”
“暂先上二十层处理些私事。”那头传来电梯门叮咚声响,末洺继续说,“进电梯,先这样赵哥。”
很快电话就被挂,赵成皱着眉,抬头对床边韩劭烐说:“没说来不来,不过只隔着层,顺路成这样没道理不过来看看吧,你要不坐这等等?”
韩劭烐并未搭会赵成话,而是疑惑道:“他刚是从十六层进电梯,他探望人也住在十六层,现在又上二十层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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