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洺皱眉,扭头确认眼医院名称,***精神病院。
韩劭烐自知说错话,但显然越解释越显心虚,他干脆低头看眼腕表时间,说:“还有工作,没什事话去忙。”
末洺这才说:“谢谢你。”
韩劭烐又抬眸,对上末洺漆黑润亮眼睛,浅浅蕴着层水光,很温和。
韩劭烐挠挠眉毛,但脸上没多少表情:“不明白你什意思
既已知道末洺永远不会喜欢他,他又何必自作主张出现在这件事里。
今天再看眼就放下…反正他这辈子也不可能被这个男人喜欢。
车停在医院外,韩劭烐跟院长做简单交代,带着阿德和助理出医院,结果刚出大门就听到侧有人叫他。
“韩总。”
是他韩劭烐再熟悉不过声音。
房间扇窗户,但外面就是另栋楼外墙,连阳光都照不进来,几平米小房间潮气很重,空气中漂浮着淡淡霉味,床头桌上碗稀粥和发硬馒头…
男人记录在册信息资料是另个名字,有着明确户口来历,令人看不出丝毫伪造痕迹。
离开房间,工作人员还会拿把钥匙将门从外锁住。
偌大医院四面高墙,将个半身瘫痪废人关到老死轻而易举,更何况还是个被特别关照“病人”。
末洺询问是谁把人弄进来时,院长并没有回答。
末洺紧急做好预手,然而并没有等到搅局人出现,而是个陌生男人中途走到他身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量对他道句:“麻烦已经为您解决,请您安心享受这场宴会。”
话说完男人就不声不响离去,并未给末洺询问机会。
末洺皱皱眉,他试图在大厅寻找沈佩玲身影,最后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沈佩玲家已于十分钟前离开酒店。
此事已然在不知不觉间收尾。
第二天上午,末洺接到通电话通知,而后开几个小时车,低调来到临市城郊家精神病院。
“末…末洺?”韩劭烐怔怔道。
末洺站在大门边不远处梧桐树旁看向这边,已然是早已候在那里。
走到韩劭烐跟前,末洺眨不眨看着他。
韩劭烐目光闪躲半秒又故作淡定迎上,脱口说:“赵成受伤,过来看看。”
“…”
末洺并未久留,很快便离开医院。
韩劭烐站在院长办公室窗口,看着末洺朝医院大门口走去。
“们没有说,末先生也未追问…”院长小心翼翼道。
“嗯。”韩劭烐看着末洺身影消失在门口,说,“没必要让他知道…”
他特意让末洺过来走趟,只是为告诉末洺,这个不定时炸.弹已被拆除,日后工作生活可安心继续。
在那里,末洺看到自己生父,许多年不见,那种厌恶感觉竟份未减。
靠在床头丘父见着末洺,反应好会儿才认出那是自己儿子,他激动冲着末洺张着嘴,啊啊呐呐叫着,奋力想要坐起身,但腰以下却难动作分毫。
带路是院长,他告诉末洺,这个男人声带严重受损,且腰椎神经坏死,将终生不能言语且半身不遂。
男人泪流不止,手伸向末洺似在求救,癫疯模样真跟精神病人没有两样。
末洺只静静站在床头,面无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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