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竟不知道,皇贵妃对孤
草草吃几口之后,她便令人撤桌华美早点。
晋江系统也很无奈,附身在哪个宿主身上,是它没有办法控制,只能安抚地蹭蹭赵菡萏脸颊,希望能够缓解她内心忧伤。
而像赵菡萏这样,对桌子美食无动于衷,宫里还有人。
“娘娘,您多少用点吧。”
“不是你们娘娘。”
好在晋江系统反应很快,立马猜到它想法,邀功道:“菡萏不用担心,可以帮你屏蔽味觉。”
于是赵菡萏眉头舒展,在宫女惊喜目光下,淡淡地点点头,“好吧,再端碗来,动作快些。”
晋江系统偷笑。
赵菡萏不着痕迹地瞪它眼。
许是药物有助眠作用,服药之后,赵菡萏很快便沉沉睡去。
“菡萏,你怎?怎咳血?!”见到掌心血,晋江系统吓坏,整个绿色光团闪闪,就像是接触不良灯泡。
赵菡萏倒很镇定,“无碍,这是原主身体问题。”
原主这具身体先天不足,自幼便以药为食,现在正是冬春交替之时,原主身体便越发羸弱,前日偶感风寒,日三道药,便变成日四道,半夜三更还要服药,这也是为何赵菡萏会打翻药碗原因。
毕竟她觉醒来,就发现有人往自己嘴里灌苦汤,苦得她神魂出窍,当即抬手去挡,打翻药碗,才有喂药宫女跪在床下瑟瑟发抖幕。
不过她虽说着无碍,却也忍不住微微皱眉头,咳出鲜血之后,她只觉得肺部隐隐作痛,几乎喘不上气来。
沈云舒神情冷淡,尽管她已有三日未进食,望着桌子美食,却仍旧无动于衷。
兵权被释,武功被废,她曾经为之努力十多二十年东西,朝被陈明哲这个小人尽数夺去,叫她如何不恨。
“娘娘,您多多少少吃点吧,不论您怎和皇上置气,您身体才是最重要……”
“置气?”像是听到什极为好笑话般,沈云舒唇角勾出个嘲讽角度,“怎会和他置气呢?永远不会和他置气,陈明哲根本不值得,也不配让为他生气。”
“只恨自己,恨自己识人不清,没看清他是个小肚鸡肠,毫无容人之量卑鄙小人。”
第二日。
大早喝下大碗药,赵菡萏终于明白为何原主瘦如此弱不禁风。
任谁在灌肚子水之后,恐怕也很难再吃进去任何食物。
她忍不住叹口气,对晋江系统道:“还以为穿越到皇宫,能享受把宫廷美食。”
没想到居然那惨。
听见里面咳嗽声,守在门外宫人第时间敲门询问,赵菡萏将人唤进来,打水洗手,又漱口数次,才将嘴中血腥味除去。
宫人望着她欲言又止,赵菡萏看她眼,道:“但说无妨。”
“娘娘,”宫人轻声道,“您身体弱,太医不敢给您用重药,黄太医说,这药药性温和,正适合您身体,但日四次,次也停不得,不然风寒恐成顽疾,还是让奴婢再替您端碗药来,您服用后再接着睡觉如何。”
赵菡萏凝眉,有些不太乐意。
她是个美食主义者,舌头刁钻,不喜欢东西概看不上,回忆起记忆中汤药苦涩,她不愿让自己舌头受这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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