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逃亡路上,若是赵菡萏情丝缠发作,沈云舒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护住她。
只能想法子,先缓解情丝缠药性,待到安全地方,她陪着赵菡萏熬过去。
老大夫正准备说话,只苍白手,却突然抬起来,抓住沈云舒手。
原是床上赵菡萏,不知何时睁开眼睛。
她面色
老大夫摇头,“恕老夫无能为力,老夫曾遍观医术,并未找到过情丝缠有效解除方法,不过,”他话锋转,又道:“但医书上曾记录过有人靠着自身毅力,熬过三次情丝缠发作之后,药性便自行解开。”
“每次发作都会如此痛苦吗?”
沈云舒抓住赵菡萏手,她还记得对方在自己怀中颤栗模样,记得她时而呼冷,时而喊热,汗水涔涔,痛苦不堪样子,即便不能感同身受,但赵菡萏所感受痛苦,亦传递到沈云舒心里。
“敢问大夫,可有缓解法子?”
“情丝缠发作时,冷热交替,热时如烈火焚身,冷时如坠入冰窟,任何缓解痛苦药物,都只会加重情丝缠药性,起到相反作用,反而不妙,”
人对第眼所见之人情根深种药?”
老大夫摇头,“这世间哪有什能叫人吃就爱上个人药呢,这情丝缠,其实是种能让人产生极大欢愉药物,服用后会叫人产生药瘾,若有日不服便浑身不适,若有两日不服便痛苦不堪,而三日不服,更是能叫人生不如死。”
“受这种药物控制人,日都离不得药物,自然得永永远远地守在为他们提供药物人身边,天长日久,神志受到药物侵蚀,便是再憎恨给自己下药人,也会由恨生爱,这便是情丝缠来源。”
“可是这药早已经失传多年,和皇,赵小姐所中之毒,有什关系?”
沈云舒脸色在情丝缠三个字出来时便难看到极致。
“三次发作,次比次猛烈,次比次痛苦,想要彻底摆脱情丝缠,只能熬。”
熬过去便活,熬不过去便死。
老大夫话未说完,言下之意,众人却惧都明白。
沈云舒抬起头,缓缓问道:“……敢问大夫,可否做出情丝缠替代品来?”
她不能将赵菡萏送回去,陈明哲既然敢在她身上下情丝缠,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曾在书中听闻过此种药物名字和传闻,据说前朝时候此药大为泛滥,甚至被人用到前朝皇帝最喜欢个皇子身上,为此皇帝雷霆大怒,下令销毁所有情丝缠药方和原材料,若有人制作或者使用情丝缠,便不问原由,统统杀无赦。
情丝缠因此渐渐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这种据说能够叫他人爱上自己神药,也成传说,蒙上诸多神奇色彩。
旁人都道情丝缠早已失传,但沈云舒却知道,皇家人尿性最是如此,越是要禁止什销毁什,自己越是要留下什,情丝缠在民间可能没有,但却很难说皇宫库藏里面,没有情丝缠配方。
果然,老大夫接着道:“这位姑娘体内所中之毒,正是由情丝缠改良而成,虽不像情丝缠般,有着强大致幻性,久服后会对人体神志产生极大影响,但也会削弱人身体,旦停药,依旧会出现药瘾反应。”
“敢问大夫,可有解除情丝缠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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