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扭头看着妹妹:“谁啊?怎没听你们说起过。”
远冬激动起来:“是哪个流氓?和大哥去教训他!”
远秋红脸,急忙分辩:“没谁,不是流氓。那人是同学,跟说几句
“为啥去就使不得?你使得也使得!都12岁,暑假后就是初中生,能卖。”远冬坚持,又看着远夏,“哥,你说呢?”
远夏看着那对样倔强祖孙:“让冬冬去吧。”
旁远秋发话:“哥,去吧。”
远夏对远秋说:“小秋你不能去。你身体太虚弱,万中暑怎办?”
远秋说:“现在已经完全好,每天都按照你说跑千米,最近连个喷嚏都没打。”
从天不黑气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睡将近12个小时,终于才缓过劲来。
远夏心里很满足,虽然高考几近扒层皮,但感觉人生那个圆又添上笔,没有经历过高考人生是不圆满。
他觉得考得还行,不会做只是极少数。
考完高考,远夏就得想着挣钱。
这半年爷爷干不少事,除接木工活,卖过瓜子,还卖过煎饼,天热之后又开始卖冰棍,只要能挣钱,他都愿意去试。
考生,报考知青们,都汇聚在这里。
恢复高考后,有大量下乡知青报考,试图通过这个渠道回城。
报考人数非常多,这是恢复高考第三年,依旧有很多知青报考,竞争异常激烈。
考场管理虽没有后来那严格,也还是非常严。
天气热,教室里没有风扇,除文具和准考证,别都不能带,所以想扇个风都只能靠手。不过考试如此紧张,也没空去扇风。
远夏看着脸色确实红润不少远秋,说:“那也不行,女孩子家家,不干这个。那大太阳,男孩子晒黑点没事,女孩子不能太黑。”
远秋小声抗议:“不是黑才健康吗?”
远夏笑着说:“重点也不是这个,主要女孩子在外边容易受人欺负,万碰上个小流氓,你怎应付?”
远秋胆子小,长得又文静漂亮,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小青年爱慕对象。远夏驱赶狂蜂浪蝶还来不及,怎可能让她出去受人欺负。
旁远春说:“就是,昨天和姐姐去买东西,就被个男拦住。”
也真是难为他,这热天,他又没骑车,背着个泡沫保温箱走街串巷,丈量着肃阳每寸街巷。
孩子们都心疼爷爷,觉得太辛苦。
远德厚则满不在乎:“这算啥?咱是农民,谁不是太阳地里晒出来,夏天照样得下地干活,还半点遮拦都没有。上街卖冰棍,还能挑着阴凉地里走。”
远冬说:“爷爷,已经放暑假,以后去卖冰棍,你在家歇着。骑自行车,反正放假哥也不用车。”
远德厚不愿意让他去:“恁热,孩儿你去可使不得。”
往往场考试下来,坐着凳子都是湿。
每场考试都是对身心双倍考验。
语文、物理、数学、化学、政治、外语,远夏场场给它们拿下。
到9号时候,终于变天,凌晨下场大雨,将暑气滤去许多,最后两场考试是在凉爽中度过。
考完之后,远夏回到家,吃碗凉面,洗个冷水澡,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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