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打量,突然听见身旁马建设大喊:“远夏,远夏,你朋友找你。”
他抬头搜索远夏身影,刚在三楼阳台上看到个熟悉身影,还没看清脸,他就转身朝楼下跑来。郁行笑起来。
不到分钟,远夏便已经站在郁行面前,他喘着气:“行你到。坐火车还是汽车?怎提这多东西?”
郁行背包,还提个行李袋和个纸箱,纸箱上写着“苹果”字样。
郁行笑着说:“厂里发过年东西,都带来。”
他不知道郁行会先到哪个地方,爷爷带着几个小还在租书店里看店,书店要明天才关门歇业。
他正在擦窗户,忽然听见有人大声喊他名字:“远夏,远夏,你朋友找你。”
远夏激动,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他赶紧跳下来,探头往楼下看,是马建设在楼下喊他,他旁边站着,不是郁行是谁?
郁行正仰头搜索远夏身影,看见他,便笑起来,抬手朝他挥挥。
远夏扔下手里抹布,往楼下跑去,他果然直接来厂里。
他正在见证个时代结束,不过也没什好伤感,此消彼长是发展铁律,新时代会更富有生机。
失去原有保护伞人会出现短暂损失和茫然,如果能够把握住机会,还是可以新生。
过年前两天,远夏才跟爷爷和弟弟妹妹们说,有个在越城认识朋友要来他们家过年。
远德厚问:“是你同学吗?”
“不是,就是上次跟你说那个起修机器朋友,越城轴承厂。他父母工作地点非常偏远,爷爷奶奶不在,就个人在家,邀请他来咱们家过年。”远夏解释。
远夏哭笑不得:“都带来?你也真是。”
马建设听得有些好奇,郁行不是远夏同学啊:“你们怎认识?”
远夏说:“跟教授去厂里学习,起修机器时认
马建设在外面跟人打完球回来,进大门时候,听见有人在找远夏,便忍不住问声,得知是远夏朋友,便将人带进来:“远夏是哥们,从小玩到大,关系特瓷实。他就住隔壁,跟走吧。你打哪儿来啊?怎带这多东西。”
郁行便跟着热情马建设进来:“谢谢。从越城来,远夏他在家吗?”
“你是他大学同学?他在家,本来还想叫他去打球,他说要搞卫生。他现在忙死,很少跟出去玩。”马建设不无遗憾,自打远夏他妈改嫁后,他就彻底告别孩子世界,成为个稳重永远也有忙不完事大人,可惜自己也帮不上忙。
郁行打量着远夏从小生活环境,就是典型苏式工厂,建筑都以实用性为主,很少考虑美观性。
整个工厂大院里,都水泥硬化地面,只有小部分地方有些花草和树木。
“那远过来,肯定要在咱们家过夜吧,那他住哪儿啊?”远冬问。
“已经想好,就在们床边再加两条凳子,铺两块床板,们三个人起睡。”远夏说。
远冬说:“你朋友不介意吗?”
远夏笑:“他介意什,客随主便懂不懂?”郁行要是不想住,那他就出去住招待所。
第二天,也就是2月14日,天气晴好,远夏和远秋在家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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