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说:“向富贵干这多年厂长,他就两袖清风,铁血无私,毫无破绽可言?只要他有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玩忽职守、滥用职权等罪名?只要找出条,就够他喝壶。”
郁行看着远夏,过会儿才说:“你是说,举报他?”
远夏点头:“嗯,得先找出证据。”
郁行说:“向富贵确实不是无缝蛋。听厂里职工私下里说过向富贵不少问题,贪污受贿,滥用职权都有,但也没谁具体去举报过,毕竟官大级压死人,很多人都还得有求于他。说不定他还有背景,否则不敢这明目张胆用人唯亲。”
远夏说:“既然不是无缝蛋,那就肯定有破绽。找出来,写检举信,送到机械厂去。机械厂不行,就送到市z.府省z.府去,就不信他能只手遮天。”
起眉头:“这种被绑架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郁行翻个白眼:“谁试过谁知道。向富贵就是轴承厂土皇帝,给自己女儿选驸马呢,结果那个倒霉鬼就是!你敢相信?”
“你明确拒绝都不行?”远夏问。
郁行摇头,自嘲地笑:“她就跟听不懂人话似,压根就不关心你态度。她跟说,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已经不知道怎用言语来形容内心崩溃。”
远夏同情地看着郁行,说:“这事真没法解决吗?”
他就是看不惯这种社会主义蛀虫!
郁行说:“没有,只能拖。她总不能绑着去领证,她比大三岁,倒要看看谁更能耗。”
远夏想想:“目前解决这个问题办法,只有你调离轴承厂,或者向富贵调离轴承厂。”
“现在没法调动,机械厂那边打过几次申请,都被驳回。在想,要不要去外地试试。”郁行望着远方,似是在看自己不明朗未来。
远夏说:“那就让向富贵调走。”
郁行看着他:“向富贵怎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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