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说:“对,但想姐姐如果要隐姓埋名,就不会用本名。她是个大学生,不会甘于平庸吧。们就去当地打听女兽医,或者教汉语女老师。或者是会给牲畜看病女老师。”
据他所知,郁知文就是名中学老师。
郁行脸上露出笑容:“你说得对。这样咱们范围就大大缩小。”
远夏说:“这地方人特别少,个乡撑死万把人。麻烦是他们住得分散,这才是不好找关键所在。”
下午时间漫长,远夏注意到司机直在开车,便过去跟他聊天,替司机驱散困意。
远夏掏出纸笔,单佳音将几个字写下来。
远夏回头看眼郁行,郁行眼中充满热切渴望,很显然,他也很心动。
当晚,又跟单佳音聊许久,她才离开。
郁行很激动,晚都没怎睡好。
第二天大清早,他们就动身,要赶到沙湾去,赶唯趟去额敏班车。
,只好将傅皓调到外勤去,让他跟车队去给哨所战士们送补给,结果有次出车祸,傅皓牺牲。知文偷偷哭很久,认为是自己害死他,想调到别处去,但连队不放人。在想,她是不是趁这个机会躲到别处去。”
远夏看着照片上那个叫傅皓青年,长得很斯文俊秀,他忍不住问:“大姐,这可不能乱说,知文姐是部队人,她这干不就是逃兵吗?”
单佳音笑:“她算什逃兵,她是知青,又不是部队战士。顶多算个民兵,跟她样。”
远夏说:“可是在团部看到她档案。”
“那是她出事后转过去。”单佳音说,“跟她起出事那些知青都转过去,都被追认为烈士,打算将来补偿他家人。其他人好像都补偿到,只有知文没有,你们应该去找团部要抚恤金。”
司机是兵团出身,听说他来找人,顿时如打开话匣子,他经常开车往来两地,听到过不少类似故事,比如内地些逃避包办婚
沙湾到额敏将近四百公里,路况不好,坐车需要十多个小时,好在新疆夏季白昼有十七八个小时,否则天都赶不到。
他们紧赶慢赶,还是赶上那趟车,还不是在车站坐,而是在路上等到。
上车之后,两人倒头便睡,因为头天晚上实在没睡好。
睡醒之后,路程才过半,车子停下来加油加水,乘客开始掏出随身携带食物吃午饭,他俩没像别人那样提前准备吃,便下去在加油站买些吃,填下肚子。
上车后两人睡不着,便开始聊天,郁行说:“们该去哪里找起?找乡z.府吗?”
远夏笑:“你不是说知文姐没死吗?那还要什抚恤金。”
单佳音说:“也希望她真没死,要不你们真去找找看?出事地方在额敏县喀拉也木勒乡,那儿哈萨克牧民很多,年到头都住在山上,与世隔绝。个人若是想隐姓埋名在那里过,是很容易。”
单佳音说那个地名,远夏就有印象,当时郁知文也说过这个地名,因为太长他没记住。
他赶紧说:“单大姐,麻烦您帮写下这个地名吧。”
单佳音说:“可以。不过有些字不能确认是哪个字,你拿着到额敏去问,应该有人知道。农九师驻扎在那边,有不少汉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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