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夏哈哈笑:“这没问题。等把厂房建成,产能还会继续提升,到时候钢材需求量会跟着增加不少。”
刘杨满脸羡慕:“你们又要扩大规模?民营工程机械你们做得最大吧?真是不能比,不能比!”
远夏说:“等争做全国第啊哈哈。”
刘杨拍拍他:“苟富贵,勿相忘!”
远夏笑着说:“你也加把油啊,你们可是全国最大钢铁厂,平台广阔,有是施展拳脚机会,好好加油!争取当个什总。”
员。
郁行家里在北京也没什亲戚,主要是郁振兴夫妇些朋友同事学生会有些走动。他俩身体不好,基本是别人来拜访他们。
亲朋好友过来,见到远夏,有认识,便说声:“老郁,干儿子今年陪你们过年啊?”
不认识,也会介绍句远夏:“这是干儿子,今年来陪们过年。”完全不拿远夏当外人。
郁知文有些老同学在北京,这几年也逐渐联系上些,过年也会聚聚。
刘杨说:“努力。你说你年赚几个亿,怎还买二手车?奔驰宝马都买得起吧。”
远夏说:“哪有那夸张!主要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咱们都是干机械,知道车子就是个代步工具,能开就行。贵车除性能好点,主要还是品牌溢价在里面。”
刘杨竖起大拇指:“干大事人觉悟就是不样。看很多小领导,本事没有,排场不小,这不行那不要,浪费国家资源!放心吧,会尽快帮你落实这个事情,等消息。”
他们这代人阅历最为坎坷,班上同学有去世,残疾,发疯,所以郁知文这种情况并不算最惨,况且她也算苦尽甘来,父母有身份,兄弟有能力,儿女有出息,老公虽然普通些,但是小十来岁,又体贴又听话,还有什不满足啊。
郁行没啥同学在北京,他大学同学都在南方,联系也不多,读研究生时是根独苗,没同学,师弟师妹也不在北京,他最清闲。
远夏就只有刘杨个同学在北京,过年肯定要见见。况且还有事要找他帮忙,又得麻烦他帮忙找房找车。
远夏笑着说:“老给你添麻烦,你都快烦死吧。”
刘杨不高兴:“说这话可就生分啊,你不来找帮忙,才要生气呢。咱就是这热心肠。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跟这儿多买点钢材。”他现在也是个小领导,负责内容也有业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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