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怎没有看出乔巧眼中那层被压抑痴迷?
香甜牛奶下肚,把饿有些火烧般
“啊!”乔巧大梦初醒,见谢元仪正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面前,顿时臊得小脸儿阵红阵白,想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都软。
她又是好阵羞,”谢谢前辈。“
说完,看也不敢看谢元仪眼,偏偏脑子里片空白,挤不出个字儿来。
谢元仪眼睛半眯,探究地看着小奶猫猴屁股脸,副抓耳挠腮像是干什事情被发现可怜样儿。
她刚才在这干什?直愣愣地看自己床干嘛?
没动静。
可仍不死心地想要探寻这水滴最终去处。它是否停留在两峰间峡谷,是否平稳地落在花蕊和花茎交接处。
宽大浴袍半遮半掩,答案若隐若现。
乔巧兀自观察这许久,踌躇阵,最终还是伸出手,想要将那遮住答案浴袍轻轻掀起
“北海道牛奶,比国内要香些。”谢元仪端两杯牛奶上来,见乔巧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领张床发呆。
小腿,放在床上。
夜晚,房间里只开着盏小夜灯,暖色灯光照在那肌理分明腿部,将原本白皙紧致皮肤染成蜜色,宛如抹层蜂蜜汉白玉,散发着阵阵花蜜幽香。
按下泵头,指尖接些身体乳,点按在腿上各处。脚踝,小腿,膝盖直到大腿。
她把双手搓热,再次循着刚才顺序,自精致玲珑脚踝开始,以按摩手法,打着圈儿将乳液抹开。
被按摩过腿部仿佛抛光般,看起来摸起来都与那蚕丝缎无异。
谢元仪想起进屋时,乔巧悄悄看向自己那个眼神,和刚才那副模样,竟有八成相似,只不过个克制,而另个,则是不容掩盖汹涌情潮。
难道
谢元仪也不说话,把杯子抬到嘴边轻轻抿口。
“要是人家也喜欢你呢?”
张海峰那天说话埋下粒种子,从此谢元仪对切风雨变换都敏感起来。
见她来,乔巧也不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移动过。
谢元仪好笑地看着小奶猫呆呆模样,她床上又没放什宝贝,怎俩眼睛瞪得跟痴汉样。
谢元仪走到小奶猫面前,把牛奶递给她。这下倒有反应,还没等谢元仪伸出手来,小奶猫爪子就伸出来。
是吃货无疑。谢元仪心想。
微凉牛奶氤氲着淡淡奶香,将乔巧从幻想中把捞出来。她刚回过神儿,就听见头顶谢元仪声音。
双手路向上。抹到膝盖处,宽大额浴袍角搭在大腿上,挡住手掌向上进度。于是她将浴袍底部轻轻撩至两侧,转而继续不疾不徐地按摩,涂完右腿,就低头去抹左腿。
镜头下子被拉得慢十倍。
浴袍被撩得堪堪只遮住臀底,从圆润脚趾,到饱满光滑足跟,连接着细嫩长腿,再到那若隐若现腿根处
她半干发梢滴下几滴水来,滴顺着细长脖颈,流经平直锁骨。水流大多都是避高走低,这水滴也不例外,它被锁骨下那高耸托着,拐个弯儿,跌进那道深深沟壑里。
另外几滴水随着她手下动作摇摇欲坠,最终轻轻向外飘,没有顺势流下,而是头栽进风里,最终还是头重脚轻地落到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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