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遍遍狠狠地扫荡着,乔巧原本黑亮瞳孔都失去光彩,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胶粘在起双唇。
“嗯”谢元仪调整好几个角度,上下左右,将那娇嫩花瓣濡湿个透,“宝贝,乖,把牙齿松开。”
谢元仪此时声音柔媚低沉,让乔巧想起她拍那部民国背景《锁清秋》,有个片段就是谢元仪扮演世家小姐晏清秋和男主分别小半生,两人再相见,已是沧桑年华。晏清秋掏出当年他写给自己情诗,句句地轻声诵读。
那声线饱经沧桑,历尽尘世辗转,人间冷暖洗礼,却依然鲜活热烈,柔美谦和。
如今她就在自己眼前,声音比这多丝喑哑情.欲,贴着乔巧耳朵,叫她“宝贝”。
小奶猫怂兮兮地站在那里,白嫩嫩小爪子伸开又缩起,伸开又缩起。
谢元仪从未像这期待过,她知道等小奶猫开口比等待雨过天晴后彩虹还要难上几分。
可是只要乔巧愿意开那句口,剩下万里长征,刀山火海,她都甘之如饴。
乔巧蠕动着嘴唇:“前辈,刚才吃饭还有前两天,您亲得有点深”
“唔——”话音未落,乔巧就感到眼前张熟悉美丽面庞倾身而来,如浪激千顷般势不可挡,又似新月萦枝,温柔如蛊,让人根本找不到逃离理由,也压根儿就忘逃离。
谢元仪:“”她感觉自己智商仿佛受到侮辱。
偌大更衣室里只有几个工作服务员,在另头说着两人听不懂也听不清日语。
约等于只有乔巧和谢元仪两个人。
乔巧眼睛骨碌碌转几圈儿,迅速反省下今天自己表现,基本只能用个字儿来形容。
蠢。
”
“嗯,好。”她手仍被谢元仪挽着。
掌心包着团火,侵入乔巧四肢百骸,体温迅速升高。室内开空调,清冷空气碰到乔巧,瞬间化成水,将她从头到脚浇个透。
冰火两重天。
两人走进更衣室。“啪嗒。”
宝贝。
乔巧心头热,眼中片迷离,刚开始挣扎已经被心里蓬勃渴望欺压得越来越绵软无力。
原本紧张得紧紧咬合在
谢元仪手抚在乔巧后颈,感受着细薄润白皮肤底下那根大动脉传来心跳。
咚,咚咚咚。
这快,竟然比她还要快上几分。
谢元仪不甘示弱地想要和乔巧同频心跳,于是,便只好做些更加让人脸红心跳事情。
她另只手扶着乔巧软得快要掉下去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虽说和谢元仪在起时候,她智商就会随大脑温度升高而降再降,可也不至于这今天笨得这离谱吧。
因为有些事情和以前不样。比如,谢元仪。
乔巧有肚子话想要对问谢元仪,想要对她说。她深呼吸几口,仿佛正在蓄力中。
谢元仪没有放过乔巧每个细微表情,抿抿唇,眉梢都挂着抑制不住笑意,等着乔巧开口。
这只撩完就怂小奶猫实在可恶,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早已深陷其中。
乔巧身后传来门关上后自动上锁声音。
“怎脸这红?”谢元仪惊讶表情十分自然,点儿不像是装出来。
“热。”
“那怎还在发抖?”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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