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仪狭长风眸半眯着,不见本应有妩媚,倒像是破土而出月芽儿,倒映着外头粼粼光,随风摆,忽闪忽闪地冒着可爱。
谢元仪仪态管理也扔,整个人靠在乔巧身上,柔若无骨身体里,酒精载着香水通过毛孔向外蒸发,在乔巧心里燃烧出腾腾小火苗。
“你,你怎啦?”乔巧伸出只指头,戳戳她。
谢元仪被乔巧这戳,像只受惊兔子般猛地弹,绷直身体。
乔巧怀里落空,顿时也有几分失意。
那时候乔巧最大心愿不过就是靠着那点傍身之技混口饭吃,哪里敢想如今绿雕窗纱透,红泥火炉香。
大概切冥冥之中,真有所注定吧。
酒足饭饱,时间也差不多到各自回家时候。
火锅店安放做得很好,基本没有狗仔出没,可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保险起见,大家还是墨镜帽子口罩个都不落下,全副武装地出门,直到上车才放下心来。
乔巧今天没有喝酒,反倒是谢元仪,不过三两杯干红下肚,就连走路脚步都有些打浮。
“咳咳,”张海峰故作模样地清清嗓子,“说也是,也是。”
谢元仪嘴角轻勾,眼中划过丝意味不明笑意。
乔巧觉得再这下去气氛即将变得,bao风尴尬,于是岔开话题道:“你们接下来有什计划安排呀?”
谢元仪面上浮起丝凝思,她轻轻搅着汤碗:“目前所有资源都被川海截走,商业上操作时还没有办法进行。”
从筹划工作室到正式解约,她几乎将所有积蓄都投进去,现在想干点什都迈不开步子。
难得谢元仪也有这软绵绵时候,唉,早知道刚才不戳她那下。
谢元仪眨眨眼,慢慢把头扭过去,看到是乔巧,粲然笑,放心地又往她怀里倒,在乔巧柔软颈间轻噬舔咬。
“小奶猫长爪子,敢戳”谢元仪大概是真醉,连说话都带上几分含糊不清。
乔巧被她咬得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可前头驾驶座上,张海峰这个大灯泡正襟危坐着,让她只得生生咽回肚里。
“在车上呢,你这是干嘛呀”谢元仪
乔巧扶着她上车,有些讶异道:“你才喝多少酒,就醉?”
谢元仪抱着乔巧脖子,动作顿,乔巧下意识看过去,就见谢元仪正傻笑着看着她。
乔巧从没见谢元仪这样笑过。
谢元仪表情管理得非常好,几乎已经形成深入骨髓习惯,即使再高兴或难过,也不会过多地表现在脸上。至少在乔巧印象中,谢元仪向来是优雅克制。
从来没有像今天样,笑得这般孩子气。
谢元仪见乔巧小脸塌,安慰笑:“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想,能做事儿多去。”
乔巧疑惑地看着她:“比如?”
“话剧。”说到这儿,谢元仪神色难掩激动,“以前就想演话剧,可惜档期太满抽不出时间来。现在正好,得空,可以做些自己直想做事情。”
乔巧眼前亮:“你大学毕业表演那场话剧看好多遍,可惜没有抢到门票,只能看录像。”
想想那时,谢元仪不过刚大学毕业,已经在娱乐圈红透半边天,乔巧作为她学妹也只有远处观仰机会,从没机会见过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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