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啊。”
谢元仪笑笑不再说话,不然乔巧又该炸毛。她动作轻柔地把纸巾搓成小条,止血,蜻蜓点水般刮刮乔巧鼻头:“刚才在车上吃什”
“吃红枣和枸杞干。”
难怪。
乔巧顿时就生无可恋。都怪她刚才时嘴馋,连枸杞干这难吃玩意儿都嚼得不亦乐乎
“你,你耍!”小奶猫腾地下就炸毛。
谢元仪低头闻闻自己衣服,这才恍然大悟道:“噢,其实是果香。”
乔巧低下头,闷闷地“哼”声。
“别低,把头抬起来,鼻血还流着呢。”谢元仪拿着纸巾手抵在乔巧鼻子下方,不让她把脑袋垂下去。
乔巧心里苦,怎偏偏在这时候流鼻血呢她顿时有点绝望:“这都好久没流过鼻血。”
“怎流鼻血!”张纸巾按压在鼻子下,乔巧感觉到那柔软触感,方才回过神。
她抬头,就看到近在咫尺谢元仪脸。
乔巧脑子激灵,脑子里想象还未远去,这会儿便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嘤嘤嘤,你不要过来”
谢元仪为她擦鼻血动作顿,转而伸出另只手去探乔巧额头。
两人距离太近,乔巧甚至还能感受到对方呼吸吐纳间芬芳。
股压迫感顿时笼罩在乔巧周身各处。
她眨眨眼睛,无辜道:“那个方向盘在前面。”
“心里有车,哪里都是方向盘。”谢元仪声音如既往地淡定。
乔巧也如既往地口嫌体正直道:“那你开个试试”
谢元仪略侧头,看得乔巧心肝儿颤,那股子期待腾地就烈烈燃烧起来。
现在好,脑补玛莎拉蒂转眼就成老年代步车。
乔巧那个怨呐,
她从小到大也没流过几次鼻血,除小时候吃爆米花吃多那次,她印象最深就是第次看见谢元仪走红毯那次。那天谢元仪红唇秀眉,长裙拖地,下车就吸引全场目光。
然而今天她身黑色系便服,脚上那双运动鞋鞋面上溅几处污点,连头套都忘摘,看起来就像顶脑袋吊兰,和精致完全不搭边儿。
却还是让乔巧鼻尖热。
乔巧脸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吃那多羊肉!”
“那天吃羊肉,憋到现在才上火呐”谢元仪表现得十分惊讶。
“你今天喷香水好好闻呀,什味道”乔巧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只觉得脸都丢光,这会儿赶紧随便找个话题缓解下尴尬。
“嗯,百合。”
乔巧:“”
为什感觉气氛更尴尬。
乔巧脸以肉眼可见速度由水蜜桃变成苹果。她羞愤地看眼谢元仪,果然发现她眼中戏谑。
按照小电影里面套路,当小受在说出这种半挑衅半引诱话来时,大攻就会欺身而上,把捏住小受精致小巧下巴同时,露出色气邪魅笑,低沉嗓音中掺杂着些许沙哑,仿佛块富有磁性吸铁石:“想试试那,就满足你。”
然后御姐大攻把将软妹小受压在身下,居高临下气场全开,嘴角弧度不变,可眼中却是充满势在必得胜利光芒。
“嘤嘤嘤,你不要过来!”
“呵,这快就变脸小磨人精。”
于是小受瑟瑟发抖,欲拒还迎,大攻势如破竹,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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