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时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没句完整话。
总不能告诉她,自己圣诞节偶遇她,然后路跟到练习室,在窗户外头傻傻地看她晚上吧
谢元仪接着追忆似水年华:“大家都玩儿去,要不是外面有个小娃娃陪着,个人在教室可寂寞死”
“你你你别说!”乔巧面红耳赤地打断她话。
谢元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要不是你今天突然提起,还真就给忘。那会儿你大吧,比现在矮截,远看过去就是个鼻子红红小娃娃,哈哈哈!”
乔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是大学时候买。”
谢元仪听闻,神色间颇为满意:“嗯,勤俭持家挺好。”
乔巧面露羞赧,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谢元仪挑挑眉:“你想说什”
她把头稍稍低下去:“你忘吗,这个款式帽子你也戴过。”
之多,内容之丰富,饶是混迹八卦圈多年人看都不免啧啧称奇。
当大家发现那个敬业口号喊得震天响人连收视数据都要造假,那个镜头前和好姐妹相亲相爱人转身就嗖嗖放冷箭,那个常年出现在各大慈善晚宴红毯上人这多年来其实分钱都不曾捐出过时,累积多年人气瞬间瓦解,就像座立于万众瞩目中高楼,忽然就坍塌。
外面那层金碧辉煌被扯下,人们发现那其中尽然是灰如粉齑败絮。
霓虹灯满大街地亮起,夜晚原来并不输白天。
路上来来往往行人,或低头快走,或随行随看,或高声笑语,人人心里都怀抱着自己小秘密,酸甜苦辣,喜怒哀乐都隐于夜色,从个个微妙表情中不经意地流露,在眼波流转间忽隐忽现。
乔巧振振有词
“嗯”谢元把帽子又举起来放在眼前,副仔细回想样子。想几秒没想出来,她笑着摇摇头,“帽子太多,那应该是很久之前戴过吧。”
说都说,就非得帮她想起来不可。乔巧本正经地回忆着:“那年大,就是你大三时候啦。圣诞节那天你戴就是这顶帽子,大红色特别好看。”
久远记忆在乔巧温声细语中被逐渐打捞而出,谢元仪歪着脑袋,学生时代单纯美好记忆回溯到脑海中,潮起潮落间,模糊往事慢慢清晰起来。
她大学时光除上课基本都呆在练习室,没有什节假日概念,圣诞节那天也不例外。
“你怎知道那天戴顶红色帽子”谢元仪问乔巧。
乔巧和谢元仪互相搀扶着走上夜市旁边拱桥。还没到点,大家都正吃着,桥上没什人。
她们今天打扮都十分大众,个换下病号服随意套件面包服,个干脆就是农民工打扮,加上那顶戴年代久远而失颜色帽子,往远看,还真跟进城乡下人似。
两人今天都算彻底抛平日里公众人物架子,张开双臂在桥上吹风,和普通年轻女孩无异。
湖水冬暖夏凉,不知是刚吃完烧烤浑身发热还是因为风力不大关系,吹在身上脸上竟丝毫也不冷,反倒舒服得很。
谢元仪把搂过乔巧,在她不知所措愣神间轻抓起她头顶帽子,摆在眼前看半天,忍不住笑道:“这帽子蓝不溜秋,上头还有两个角,怪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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