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说得对,她路都被保护得太好,毫无危机意识,才会以为长久以来平稳是生活常态。直到水面露出鲨鱼角,海浪开始动荡,她才惊觉这个世界变幻无常,惊险与挑战存在于每分每秒。
身处命运漩涡,自己却无法控制。现在陆涛暂时失联,团队没主心骨,就像海面上行驶大船没舵手般,随便点小风浪都足以将人逼疯。
“现在才知道,其实自己挺没用。”乔巧言语间流淌着淡淡沮丧。
嘉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试探道:“你是不是大姨妈?”
乔巧沉默地摇摇头。她本想和嘉莹诉诉苦,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现在就跟丢魂儿似。”乔巧仰天长叹。
嘉莹好言相劝:“那就先别想,们准备这久,不会有事。”
乔巧深呼吸口气,索性撂手机,转头去看窗外风景,边脑子里过着这久以来经历。
她现在最担心就是两个问题。个是电影能否如期上映,另个是到时候能否全身而退。
然而两个问题决定权都不在她手里。
乔巧路上都忧心忡忡。
嘉莹看她坐立难安样子,本来轻松心情也有些不得劲起来,便开口问她:“您这是怎啦?”
现在她们已经到B市,马上就要看到谢元仪演出,可乔巧却罕见地有些心神不宁。
“总觉得要出事儿。”乔巧半眯着眼睛,叹口气,希望只是她觉得而已。
谢元仪这会儿正在排练热身当然是没空看手机,可陆涛又在干嘛?
罢,烦恼这种东西分享次就多复制份给别人,不如留给自己满满消化解决。
她现在能理解什叫非常时期,但愿不会太晚。
乔巧换上轻松之色:“不想这些有没,今天任务就是开开心心看演出。”
穿过两条街道,市剧院终于出现在不远处。乔巧心提起来,不由自主地伸长脖子往那处看,边无意识
自从得知秋曦有涉毒可能后,她就时不时地会焦虑。因为这种事不仅关乎个人,会影响到所有参与项目和合作过人。
方面她认为秋曦行为应该受到应有管制,而另方面,她却私心地希望这件事至少能瞒到得奖情况公布之后。
她需要《刺囚》上映,她需要得奖。
这是她转型点,是她在电影圈安身立命凭证,也是她挣脱现有桎梏钥匙。
当个人对将来十分憧憬,而现实却又如此捉摸不透时,就会陷入到种状似无解自纠结当中。比如现在,乔巧就十分焦虑。
半个月前说走就走,走就是到现在也不见人影儿,前两天突然说不来看演出,让她跟助理起去,他那边活儿还没忙完。
以前这样情况他也不是没有,其实乔巧出道这久,该怎处理应付些事情她自己基本都能搞定,可偏偏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就很难不去浮想联翩。
《刺囚》快要杀青。每离最后场戏近点,她心中惊惶就要多点,连带着整个团队都弥漫着紧张气氛。
紧张程度丝毫不亚于当初解约时谢元仪。
乔巧大概猜得到陆涛这次是去忙些什。她并不是对他不信任,只是这样把自己命运全部交给他人打理感觉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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