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莹见乔巧脸红成这样,耿直地问道:“是不是想起以前初恋呀?”
乔巧急忙摆手道:“什呀,净瞎说。”
陆涛跟着揶揄:“敢情你们俩大学时候就”
乔巧立刻否决:“她当时根本不认识,们句话都没说过
校门口雕塑是以前每次去表演学院时都会经过风景,乔巧以前为能够见到谢元仪,用尽各种办法,打听到她课表后,每逢周四她下声乐课就马不停蹄地跑到表演学院去,可每次到教学楼门口,她就又有些露怯起来。
这样是不是有些冒昧?要是见到她,彼此又不认识,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那种到处打听别人私事儿人?这尴尬场面,周围她同学看见也会尴尬吧?
之后年,每周四下午和周五晚上,乔巧风雨无阻地来到表演学院,正如谢元仪风雨无阻地去到教室里练习。
乔巧隔着玻璃窗望着,距离虽远,可她知道谢元仪年到头都偏爱纯色系衣服,喜欢自己带水去教室喝,那杯子里时不时泡着两片柠檬,果肉白嫩嫩,如她练习表情时饱满苹果肌。
车子驶过表演学院,乔巧惊喜地看见,从前那棵她常站在下面树到现在依然还在。入夏,枝叶正繁,看上去片浓阴翠盖,比那时候要高大许多,定是被爱情甜蜜滋养着。
历练中被风干成老腊肉。
以至于乔巧在见到他时,满脸都写着震惊,因为此时张岩,满脸都写着沧桑。
乔巧摇摇头,不对,这和她印象中张导似乎有点出入。直到乔巧仔细观察会儿,才依稀从大面积眼袋和浓密胡茬背后打捞出他原有模样。
嗯,是他没错。出于礼貌,应当是要向导演先问好。乔巧便上前和他打招呼:“张导到挺早。”
想想,她又加句:“您要不把胡子刮刮?”
最后在大礼堂停下。乔巧来过这里五次,每秋季开学来次,还有次是谢元仪毕业演讲。那次演讲,她在台下流眼泪流得非常厉害,用掉包手帕纸。
“性情中人。”陆涛转头瞥就看见乔巧眼中晶莹,便知道她这多年来头次回母校,有所感怀,“想到什难忘事儿?”
“呃”乔巧心里翻涌着回忆被陆涛这话硬生生扼住,随之股子臊意涌上脸颊,竟是比嘴唇还要粉上几分。
那些事情自己回忆起来还挺浪漫,可要是说出来便总觉得有些难为情。确实,这种成天跑去偶像教室外面蹲点犯花痴,还犯就是小半天行为着实是奇葩些,估计她要是说出来,陆涛能笑话上半年。
她吸吸鼻子:“也没啥事儿。”
这满脸胡茬长,三十出头小伙子看起来活像个油腻大叔。
张岩正见缝插针地打着盹儿,听有人跟他说话,立刻醒过来,见到是乔巧,后知后觉明白过她说话来,便摸摸脸:“哎哟,这胡子有点儿猛。”
然后便招呼助理帮他拿剃须刀来,刮完胡子还琢磨着是不是化个妆,不然等会儿出去见到那多人,邋遢得跟宿醉似就不好看。
宣传第站是A大,正是乔巧和谢元仪母校。阔别多年,再次回到这里,还是挺感慨,车子进校门她眼眶便开始有些发热。
这里承载太多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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