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导演这是为咱们好呢,也让有压迫感。咱们不说闲话,把这场戏拍好。”
“行,小劳模,收工请你吃牛肉面。”
“别,
乔巧防备看着她:“怎,你还想打?”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刚才数落谢元仪顿,对方肯定不高兴,但是也不至于要打脸吧!
“怎?”
“你轻、轻点儿,还靠这张脸吃饭呢。”
谢元仪给她气乐,这小猫成天脑子里想什啊,槽点多简直无从吐起都。
谢元仪忍不住在那双好看眼睛上吻吻:“因为这份感情在那个时代是禁忌,遗憾是必然,但是做不永生花,退步做朵烟花,留下最美丽瞬间也足以留念生。这是在思考方清澜这个人物时所想到。”
“那你是想要永生花,还是烟花?”乔巧眨眨眼,巴巴看着谢元仪。
谢元仪也向她眨眨眼:“们是永生烟花。”
时时刻刻都绽放着美丽花儿,永不凋谢。
乔巧用剧本当扇子扇着发热眼睛:“和你讨论剧本儿呢,净说些闲话来招。”
乔巧沉默坐在板凳上,张张嘴想说什,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转而拎起水瓶喝口,然后接着眼观鼻鼻观脚。
众人只当她还在角色内呢,张姐看她造型没乱,便不去打扰她,把古铜粉塞到谢元仪手中:“乔巧老师下巴那里有点脱妆,用这个补补。”
“好,您忙。”谢元仪接过粉饼,转头去看乔巧。
乔巧被她看有点不自在:“怎?”
“想什呢你,想说什?”
“就你这灰头土脸,今儿晚饭就别想。”
乔巧幽怨看她眼。
这时郭子松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方清澜跟顾安荺补个妆在干嘛?最后场戏过不就不收工!”
乔巧眼神更加幽怨。
谢元仪没事儿人样,用粉扑把乔巧脸上灰尘汗渍去掉,然后打开粉饼给她补妆,边轻轻安慰她:“吓唬你,别理他。”
“你既然不爱听说闲话,嘴巴翘那高干什?”谢元仪扯开乔巧手,果不其然看见她躲在剧本后面,笑得像只餍足小馋猫。
“啧!”乔巧立刻板脸,副勤奋工作劳模架势教训着谢元仪,“好好儿拍戏,别开小差。”
嘶——谢元仪暗自抽口凉气。小奶猫爪子最近是越来越收不住,动不动就喜欢挠人。
偏偏力气又小,改不小怂包本质,每次都装模作样,在谢元仪这儿就硬生生成撩。每次乔巧故作老成来撩她时候,谢元仪都巴不得给她就地正法。
“把脸挪过来。”
“就想说,你刚才那个眼神真好,和你搭戏特别有感觉,现在想着下场戏,挺难受。”
方清澜和顾安荺这场相遇,等待十年,却并不是全新开始。
乔巧深吸口气:“方清澜这个人物和你太像,敢爱敢恨,即使有点点希望也要坚持下去,所以时常会想她们是不是们前世。因为前世痛苦太过刻骨铭心,所以今生才能拥有这样幸福。”
“不信鬼神,但如果你要这样说,倒觉得她们结局未必不是个好归宿。”
乔巧呆滞片刻,层泪眼将干未干,泛着水灵灵通透亮光:“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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