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粉终于上来,其中三份都是火红火红,可剩下那份,竟然清汤寡水,点辣油都没有。
看着薄砚接过那份完全不辣,温棠愣,“你不吃辣?不辣花甲粉完全没有灵魂啊。”
“对对对,”韩懿也跟着附和,“也这觉得,没灵魂!”
薄砚勾勾唇,忽然拿过桌上辣椒酱,毫不客气舀两大勺,股脑儿倒进韩懿碗里。
韩懿慌忙伸出双手遮着碗,笑骂他:“你说你这人,怎这狗?”
谁想阮眠听之后,毫不犹豫,脱口就道:“不可能!”
“哦?”薄砚饶有兴趣似看着他,挑挑眉,“这肯定?”
阮眠心说当然肯定,像薄砚这,辨识度这高人,他见过次,就肯定会直记得。
但这话说出来就像在夸薄砚似,阮眠可不乐意,于是他轻“哼”声,说出口是:“像你这……这烦人可不多见,要真见过次,肯定能记好多年!”
温棠和韩懿都听笑。
阮眠乐,半开玩笑道:“那你俩这都能算竹马!”
“噗!”韩懿夸张做个喷饭动作,表情古怪,“话不能乱说,可不敢当他竹马。”
这话说完,他就直接把话题岔开,“那你们也都是海城本地人喽?”
阮眠点点头,“是啊。”
“你们高中哪个学校?”啤酒先上来,韩懿随手拉开罐,先推给温棠,自己又打开罐,喝口,才继续说,“是八中。”
薄砚还是那副波澜不惊模样,仿佛被说“狗”人不是他,轻飘飘道:“看你缺少灵魂,就给你多加点。”
韩懿“操”声,又去看阮眠,“你不惊讶吗?不会想感叹竟然有人吃花甲粉不加辣?”
阮眠咽下大口粉丝,翻个白眼,面无表情道:“在看过他水煮蛋配白粥之后,就已经料想到会有这天。”
薄砚这人,口味是真冷淡得过分。
谁想到听阮眠说完这句话,韩懿忽然很意味深长般笑声,“哇哦,这说来,你们宵夜和早餐,竟然都已经起吃过
薄砚看着阮眠,眸色在某个瞬间,似乎变得很沉,但真只有瞬间,还没待阮眠察觉,就已经恢复如常。
他开口,轻声重复遍,“真能记好多年?”
薄砚问这话语气,其实和寻常不大样,就像在很克制地压着些什。
但阮眠在有方面确实直男般迟钝,他丝毫没听出来,还很自然地点点头,“绝对。”
薄砚又垂眸看看他,薄唇微动,像是想要说什,不过最后,他什也没说,只是很轻地笑下。
“富二代学校啊,”阮眠撑着下巴应道,“和糖糖都是中。”
“哇这巧?”韩懿偏头去看薄砚,欠兮兮地用胳膊肘怼他,“那你们离得这近,说不定高中时候就见过。”
阮眠很快明白过来韩懿话,又惊讶下,他看向薄砚,“你是兵二中?”
他们中和兵二中关系,基本就像是现在S大和Y大关系,离得很近,上高中时候也总被老师拿来相互比较。
“嗯,”薄砚推开韩懿胳膊,正巧橘子汽水也上来,他把其中瓶戳好吸管递给阮眠,顺着之前韩懿话说,“说不定以前,们真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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