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就是不让撩衣服吗,不撩就不撩!
休息时间太短,张陶和顾孟平去个卫生间回来,还没来及再多夸夸阮眠,教官就又吹哨。
集合之后,教官开
要不是他实在太清楚,阮眠是什样人,那估计真会觉得,阮眠说这话,是在有意勾-引。
天气还很热,阮眠打这二十分钟篮球,就已经出不少汗。
他手拎着饮料瓶,另只手下意识拽住院服下摆,撩起来叼在嘴里,散热。
那莹白截腰肢,就又次,bao露在阳光下。
旁扎堆女生们又次发出土拨鼠叫声,薄砚眸色暗,语气骤然冷下来,“衣服穿好。”
迷人,且充满诱-惑。
薄砚喉结缓慢地滚滚,他忽然抬手,曲起手指,指骨轻轻在阮眠脖颈上,蹭下。
蹭去点晶莹水珠。
阮眠拧瓶盖动作猛然滞,他往后跳大步,抬头凶巴巴瞪着薄砚:“你干什!”
薄砚收回手,神情没有半分不自然,慢条斯理道:“没什,就是看茶水流到你脖子上,怕再往下会沾到你衣服。”
回答:“大,挺大。”
九月是海城难得旱季,几乎每天太阳都很大。
阮眠又笑笑,他看看赵群,慢悠悠说出后面半句:“太阳再大,也没你脸大!”
丢下这句,阮眠就不再看赵群眼,转身走向场边。
场边小女生们还没散去,有手里拿着没开封过饮料,准备递给阮眠。
大概是他语气实在太冷,甚至还带着股无形压迫,阮眠呆下,竟是下意识就听他话,牙齿松,衣摆就又重新垂落下来。
可不过秒钟,阮眠就又反应过来,觉得酷哥面子都没,凶巴巴冲薄砚喊道:“要你管!”
可谁知薄砚答得有理有据:“上次在宿舍脱个衣服,你都说是耍流氓,那你现在在操场上这样,难道就不是耍流氓?”
阮眠又次噎住,他还没来及想出反驳话,薄砚竟就又轻飘飘补上句:“你不是酷哥吗,酷哥不可以这双标。”
很好,阮眠再次被精准掐住死穴,彻底熄火。
这回答就很无懈可击。
阮眠撇撇嘴,又觉得每次都被薄砚句话就说得接不上话来,实在太不酷,于是他顿两秒,眉头敛起来,故意做出副嫌弃模样,“那……那你没长嘴吗!你说自己会擦,不要总直接上手,谁知道你手指上有没有毒!”
薄砚唇角不由挑起来,他低头看着阮眠眼睛,反问道:“手指上,怎会有毒?”
“那……那谁知道!”对上薄砚那双浅淡眸子,阮眠底气莫名不足两分,他撇开视线,像是喃喃自语般咕哝道,“刚刚被你手指碰过地方,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就跟过电样!”
薄砚呼吸蓦地滞。
可有只骨骼分明大手,比她们所有人都快步。
薄砚单手拧开瓶冷萃茶,递到阮眠手边,神色自然,“酷哥,辛苦。”
阮眠接过来,说声“谢谢”,仰头下就灌半瓶。
他灌得太急,有点茶水顺着瓶口流出来,滑过他小巧下巴,又往他纤细脖颈蔓延下去。
阮眠皮肤本来就白,现在又沾染上茶液,在阳光照耀下仿佛泛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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