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阮眠又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薄砚手,小脸还绷着,别扭地表达关心,“你……你手疼不疼?”
薄砚本想摇头,可他触到阮眠眼底真实担心,却又微微敛起眉头,本正经道:“还好,是有点疼。”
阮眠顿时更紧张,他伸手抓住薄砚手腕,举到自己眼前,“哪里疼?给看看。”
薄砚随手指指自己腕骨,“这里。”
阮眠急忙看向薄砚腕骨。
阮眠悄悄松口气,他缓缓转头去看右边墙壁,然后下秒,就猝不及防,对上张血盆大口,大口中,竟然还露出来两颗尖牙!
阮眠下意识个跃起,往后跳大步,可他在跳起瞬间,才忽然反应过来他身后就是墙,根本跳不开,只会重重砸在墙上……
阮眠闭起眼睛,已经做好后背受击准备,可预料之中疼痛却并没有到来,相反,落地时候,后背传来触感是软,还带着温热。
阮眠愣愣,他也顾不得害怕,急忙转头去看,这才发现,薄砚竟然在关键时候,把手垫在他身后!
薄砚这个动作太出乎阮眠预料,以至于他靠在墙上,准确来说是靠在薄砚手上,愣愣望着薄砚,时间都忘出声。
大概是阮眠表情实在太愣怔,薄砚忍不住轻笑声,现学现用,“唯伙伴,你还好?”
阮眠心道好个螺旋棒棒鸡儿,但他还是硬生生做到不错表情管理,绷着小脸点头,“不就是……不就是他俩忽然不见,这套路都老掉牙!”
“这样,”薄砚立刻做出副虚心求教模样,“那正好,还想说来鬼屋玩得少,既然你很熟,那就拜托酷哥罩。”
又来,又是这句话。
不得不说,薄砚虚心神情诚恳语气,阮眠都是真很受用。
薄砚手很好看,骨骼分明,腕骨突出而凌厉,像尊艺术品。
这里面灯光不算明亮,阮眠也看不太清薄砚腕骨究竟有没有红,有没有磕破皮,他呐呐问道:“疼……疼得厉害?那要怎办?”
阮眠这副认真模样,看起来是真乖得要命,让人看就忍不住更想欺负他。
因此薄砚只是犹豫不到秒钟,就毫无心理负担地低下头,看着阮眠眼睛,蛊惑般,轻声说:“不厉害,你给吹吹就好。”
阮眠
“吓傻?”薄砚笑下,动作自然收回手,又问,“磕疼吗?”
阮眠瞬间回神,他虚张声势似吼声:“谁……谁吓傻!刚就是惊讶下,根本没害怕好吗!”
“好,”薄砚深谙顺毛捋道理,“你这酷,当然不害怕,磕得疼不疼?”
阮眠被捋舒服,他摇摇头,诚实道:“不疼。”
有薄砚手垫在身后,怎会疼?
他倒是也想罩薄砚,带着薄砚大杀四方,想下就觉得酷毙,可问题是,他罩得住吗!
不过阮眠心里虽这想,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他还故作老成地抬手拍拍薄砚肩膀,“放心,……罩你!们先观察下周围环境。”
薄砚配合点头,“好。”
两人朝四周看去,其实说是四周,也不过就是两堵墙,中间夹条狭窄通道,他们就站在通道中央。
左侧墙壁上,片空白,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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